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即便充满了不屑但也充满了自信,这是宴鸣鹤的魅力所在。若换作他人白芨就当一个屁放了,但他是宴鸣鹤,帝王运傍身。
观宴鸣鹤面相他能有今天除去本身运势以外还有他迫人的手腕,就跟大雁朝皇帝一样,但凡天时地利人和缺一样帝业都是无法稳固的。
宴鸣鹤八岁父母双亡,十岁脱胎换骨,但这个过程并不怎么顺利反而经历常人无法设想的苦难。他被绑架他被丢尽火海甚至险些丧命,而这经历一经历就到成年。
成年之后一直在被丛林中追杀的人反杀了所有人,其中就包括宴鸣鹤的二叔宴柏廷。对于这头经历了那么多还未败下阵的雄狮,宴氏集团所有董事大气不敢出一声,但不代表他们不会玩阴的。
宴鸣鹤有今天的确不会因为一份资料被抢就能妨碍他的,但断头婚带来的呢?即便宴鸣鹤仍不屑但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帝王霸业最忌轻敌。
“宴鸣鹤,我知道现在跟你说这些你都不会相信,我也不勉强,但我跟你说这些的真正目的也不是让你不屑。”侧颜看他的白芨忽然伸手抬起他的下颚。
她让宴鸣鹤直视她眸中的真切。
白芨从不会强迫任何人将她观面批注记住,但宴鸣鹤却是特殊的。
她宛如一块上等璞玉的眸深且清晰的记下宴鸣鹤五官,尤其是他饱满的兄弟宫。
宴鸣鹤不知白芨又抽什么疯,婚姻三年,这还是她头一次对他做出轻佻的动作。本该打开她作乱的手但不知怎的,宴鸣鹤还真像位被白芨看上的美人极其配合的抬眸望她。
深邃的眸子倒影了白芨精致面容外还有她子瞳中的自己。
窄小的车间气氛瞬间升温。
开着车的姚峰子瞳猛缩,心想:晏总跟太太不会就此亲上了吧。
想打call的系统见此都屏住了呼吸,深怕自己出声会令好不容易有点情感进展男女主变泡沫。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宴鸣鹤,人类其实很渺小。”大自然的力量不是我们所认知那些,其实我们所认知那些也只是大自然怜悯我们让我们认知的。
白芨葱白如玉的手就像一只描绘丹青的笔,在宴鸣鹤迎视她眸中的注视时,她描绘着宴鸣鹤的五官。
他宽额翘鼻,剑眉飞扬,薄唇犀利,嘴角微勾,上等富贵相,可白芨也只是淡淡的扫了下,指尖最后落在宴鸣鹤额心左上角,问,“你知道你这儿是什么现象吗?”
宴鸣鹤不知道,他只知道此时他那颗一直被他藏起来的心狂跳不已。
白芨很撩,不撩人时随便一个笑都能把他魂勾走,何况现在撩人。
宴鸣鹤恨姚峰怎么就开玛莎拉蒂商务车来接白芨,别墅里面那么多豪车为啥就不能开后排坐一起的车。以至于此时此刻他不是被动或者被卡单独座位上,而是顺势将白芨抱在怀中或者直接将她扑倒。
“宴太太,又犯病了?”他对面相不感兴趣,历来他都是无神论,求神不如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