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太太,我们该回去了。”宴鸣鹤不给白芨任何拒绝的机会,拽着白芨就往外走,快得想跟白芨打个招呼的宋岩都来不及。
宁遇目光看向忽然不知所措的姚峰,姚峰立即明白送晏总与太太回去。
白芨的手腕真的很疼,她这人历来最怕疼,所以当她摆脱不了这种疼时,她都不会反抗。
宴鸣鹤的怒火并没有随着裴安醒来而消散反而更甚,将白芨拽出安置房后宴鸣鹤又将白芨扔进车里,“白芨,你就那么想给我添乱吗?”
白芨知道宴鸣鹤不满她让姚峰开车来这儿,但她已经说过了,他背的可是一条人命,她是救他,他不识好歹就算了,她都没生气,他气个什么啊。
“宴鸣鹤……”
“你以为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就能真的帮到我?”宴鸣鹤整个身体压过来,声音大的跟着来的姚峰都不敢上车。
他想他要不要到旁边去抽根烟。
白芨不知宴鸣鹤这话什么意思,但见他眸中充满了不屑,随即明白,“我没说帮你啊,你会不会太自作多情了?”
宴鸣鹤顿时一怔,随后道,“那你来这儿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姚峰向他说谎时他其实挺开心的,虽然知道她不可能因为他来这儿但他就很高兴,现在听她亲口否定宴鸣鹤又觉得心里堵得慌。
关键白芨可能对宴鸣鹤就不怎么察言观色,“我饭后散步不行吗?”
宴鸣鹤:“……”
“再不济,脚是我的,想走哪儿不该是我的事情吗?”
男人乌黑的眸沉的快掀起一场海啸,外面候着的姚峰还是候着头皮敲窗,“晏总,我可以上车了吗?”
宴鸣鹤怒道,“滚下去。”
姚峰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是,“晏总,刑侦队的人过来了。”意思是说,晏总即便找太太算账这也不是地方啊。
宴鸣鹤立即深呼吸,“滚进来。”
姚峰麻溜的上车,幸好来这儿开了两辆车,他不至于会被晏总解雇。
车子起步,白芨调整了坐姿,宴鸣鹤也是如此,但他现在情绪极度失控,他不明白他都已经退步了,白芨怎的还是未有任何变化,难道非要他签字她才肯罢手么?
思及此,宴鸣鹤头痛不已,“白芨,能不能不要惹我生气。”他带着协商的口吻。
自她提离婚以来,宴鸣鹤都已数不清这是第几次生气了。
他累了。
真的累了。
“哦,想不生气还不容易,”白芨侧脸望他,娇俏的面容三分邪魅,“赶紧把字签了,你就不用看到我了,看不到我了自然不会生气,且我向你保证以后见你自动退避三舍。”
宴鸣鹤:“……”
她还是继续惹他生气吧。
“白芨!!!”
“别讨论这个了,你知道的一日你不签字疾厄宫就会不断出危机,宴鸣鹤我没跟你开玩笑,咱俩断头婚必须离。”
宴鸣鹤:“……”
开着车的姚峰恨自己的耳朵没失聪。
太太态度怎么那么强硬啊。
宴鸣鹤似乎冷静了下来,嗤之以鼻的道,“就这个?呵,白芨,借口还是换个吧,若你觉得一个资料被抢就能阻碍我,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