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的众人一头雾水。然而,跪在地上的青年,却睁着猩红的眸道,“是,我就是他儿子,是我们计划好拉一车的人坠湖的,你为什么要救他们?”
白芨神色骤然变冷,“那你们呢?为什么拉他人垫背。”
身为天师,白芨见过很多人为了利益拉他人下水,若这些人有相关接触,因果律,白芨自不会管,可那排除司机的41人全与他们完全陌生。
一车人的命,说拉就拉?
天道何在!!!
跪在地上的青年完全不认错,笑声充斥着整个气氛。
他像着了魔似的,呵呵地狞笑道,“为什么不能拉?他们都能拉我们为什么不能拉?凭什么那些拉的人不受任何惩罚,而我们一拉就得受到惩罚?”他似走投无路的看着白芨,猩红的眸已无活意。
白芨半眯着眸,青年面相并非大恶之人,相反心向善,只是迁移宫有颗一厘米向灾厄宫伸的黑线,这是性情寡断徘徊不定而付出牢狱之线,跟他父亲面相极其相似。
这时,现场有受害家属反应了过来,“你刚才说什么?大巴坠湖不是意外,而是你们一家人合谋的?”“你们怎么能这么草菅人命啊。”“谁拉你们垫背你们去拉谁啊,为什么要扯上我的家人啊。”“太丧心病狂了,简直丧心病狂,报警,我们要告他们谋杀。”
青年置若罔闻,仍狰狞的笑着,“告啊,来啊,我们就是要把事情闹大,不闹大又怎么拉那些人垫背,他们应该感到光荣,能为我们村谋条出路。41条人命换352条人命,不亏。”
碰!
青年被他话激怒的家人疯狂扭打,媒体都震惊在原地。
“居然还觉得自己没错?”“到底是人性扭曲还是社会的沉沦。”
宁遇赶紧安排人报警,这时候已经不是宴氏集团保镖能干预的。
立在原地的宴鸣鹤黑眸释放阴鸷之光,他怒斥一声,“放开他,让他把话说完。”
被伤害的家人们都已失去理智,有些哭喊着,他们的家人做错了什么,他要这么报复社会,简直心里变态。
白芨瞅了宴鸣鹤一眼,未在说任何,宁遇听从吩咐让保镖把受害家属拉到一旁,有人不满,“晏总,这样的人渣就该被打死,您别给他任何机会。”“就是,如果不是首富太太,我的孩子我的父母都已经在天堂了,我们决不饶恕他。”
宴鸣鹤肃道,“他有没有罪是法官说的算,现在,保持理智,我要知道全部真相。”
宴鸣鹤可以撒手不管,但青年既有备而来,作为临海市首富于情于理宴鸣鹤都不可能置之不理,更何况巴士坠湖一事闹的满城风雨,刑警会跟进,媒体却得发效,避免冤案即时处理才是最有效之法。
宁遇也道了一句,“各位,巴士坠湖一事大家也想知道真相,这件事情竟跟宴氏集团有关,宴氏集团不会坐视不管,现在,就让我们晏总先询问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太太救人是出于善举,但也不会让他人诬陷。”
众家属卖了个薄面给宴鸣鹤,随即咒骂青年,“别说我们没给你机会,现在你就把真相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