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记者朋友,你右胸下肚脐偏左一厘米气穴那儿,时不时常有阵痛伴随?”
这位记者朋友:“……”
“宴太太这是恐吓吗?”她怎么知道他那儿会疼?不是,现在不是采访她救人吗?
“恐吓你有什么好处?你一没钱二没貌,我还嫌麻烦,只是好心提醒,少熬夜多喝水。”
这位记者朋友呵呵哒,“多谢宴太太关心,我们还是……”继续跳湖救人采访这句话还未说出,被宁遇安排好的采访环节不知哪儿出了问题,只见一个青年手里端着一盆染料,在喧哗声中大喊,“白芨,谁让你救他们的,你个臭娘们,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碰!
那染料毫无预兆的像渔翁面相四处撒下的网,将把白芨团团围住的媒体吓的慌乱而逃。
白芨神色骤变,预备躲闪,眼前一黑,不知是她看起来太弱小还是怎的,宴鸣鹤居然将她整个人搂在怀中,他没有任何防备接受这人泼来的染料。
宁遇大惊,“晏总……”
现场混乱不堪,电光火石间躲过去的媒体立即拍照,好像这比白芨跳湖救人还要劲爆。
“你们这些富人就是吃饱了撑着,有那么多空余时间就去管其他的事情,为什么要管巴士,为什么要救他们。”那青年似乎不甘白芨未被他的染料泼到,发了狠似的抡起拳头就来。
白董事长与白夫人也吓得惊叫,“你是什么人。”
白尉本来是躲在墙角,不料有人不知死活当众泼他姐,火气立即上身,“你个混蛋,找死!”他一脚就给这青年踢来,宁遇火速命令保镖将青年压制在地下。
青年视死如归的反抗,猩红的眸完全不畏惧他得罪了谁。
“泼的就是她,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才想到的办法,就因为她,全泡汤了。她当自己是救世主吗?我呸,首富太太,就是一坨屎。”
砰!
被激怒的宴鸣鹤在确定白芨未被殃及时,转身就给青年肚子一拳打来。
“你再说一遍!”
噗!
青年顿时口吐鲜血,可想宴鸣鹤这一拳的力道有多强。
青年跪在地上,鼻涕与鲜血混合在脸上,他似发了疯似的喊道,“再说几遍都一样,她毁了我们的计划,毁了我们的家。”
他嗷嗷的哭喊,无助悲伤蔓延开来。
“白芨,你没事吧?”白夫人看着白芨,白芨却看着为她挡一盆染料的宴鸣鹤。
男人丝毫不在意此时的他有多么狼狈,昂贵阿玛尼西装在全部为她挡下染料时变的面目全非,有些染料还顺着边缘滴落下来,总是打理的很精致的发丝也因为染料乱糟糟的。
说此刻宴鸣鹤如暴走的狂徒完全不为过,可他却能在她有危机时第一时间保护她并将伤害她之人拿下。
狗男人其实还是不错的。
【宿主,想做任务了吗?】
系统检测到白芨心里变化,立即冒出来说了这一句。
白芨赏了系统一个白眼,随即沉声地对着那仿佛已走到尽头的青年道,“你是那巴士司机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