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
白芨完全条件反射给对方一啪掌。
宴鸣鹤怎么也没想到,他只是按例牵着白芨的手下去接受记者采访,怎么她就如避蛇蝎给他一巴掌。
他怔在了原地,帝王之气无法控制的四处溢出。
白芨也愣在原地,“干么动手动脚。”
白家三人都惊呆了。
女儿现在厌恶宴鸣鹤到不让他牵手了吗?
白尉一句话说不出来。
她姐,是真的猛。
那可是宴鸣鹤的手啊。
九亿少女的梦啊。
她居然打开了,还质问他干么?
宴鸣鹤周身气息将他仅存的理智吞噬,若白董事长与白夫人不在现场,他定会掐着她的下颚,冰冷质问她,他能干么?当场强迫她吗?
该死,现在连牵手都不能牵吗?
明明之前每次面对媒体她都会主动挽着他的手,并在结束了半个多小时都还舍不得放开。
现在这是怎么了?
“白芨……”
“我可是要离婚的人,还望晏总自重。”即便现在他不想签字,她得应付媒体,但不代表她要像原主那样与他装恩爱。
她不是原主,傻到一个牵手就心动的兴奋一晚上睡不着。
怒气飙升的宴鸣鹤真恨不得掐死她,“好,那也请宴太太自重。”语毕,宴鸣鹤迈着一米二的大长腿走出病房。
他警告白芨,不愿与他装恩爱可以,但若对媒体说了不该说的话,她懂的,他有一百种折磨她的方法。
白芨趾高气扬哼道,完全不屑宴鸣鹤警告。
一旁观看还觉得男女主感情定会升温的系统:【……】
他是谁。
他在哪儿。
怎么他不在一会儿,两人感情进度还是零啊!!!!!
医院楼下。
等候许久的众媒体见白芨与家人走了出来,按宁遇安排那般有条不紊地开始提问。
“宴太太,您好,我是惊爆的记者小周,实在不想打扰您,但今天临海市两件大事太震撼了,请问您到底是出于什么心做这两件事的。”
白芨还是很不习惯在聚光灯下接受采访,她极度不适,恰好宴鸣鹤站在她的面前,为她遮去一半的聚光灯。
“没有出于什么心,赌场事情只是她作为一个普通公民尽的一点义务,至于巴士坠湖我太太想只要是见者都会救的。”
白芨:“……”
媒体:“……”
这可不是普通公民就能做到的啊。
“那晏总请问,宴太太怎么就那么巧的出现在那儿,据相关民众说,宴太太身份如此尊贵,西北街这种四环即便出现也是坐在车里。宴太太,当时有民众亲眼所见,您是提着行李箱的,您为什么会提着行李箱呢?”
这就是师傅说的两面性。
有人关注你救人毫无犹豫,就有人关注你救人动机。
宴鸣鹤目光随即冷冽,宁遇预备上前阻拦这位媒体发问,白芨却道,“因为很酷啊。”
媒体:“???”
宴鸣鹤:“……”
“见义勇为有规定不能提行李箱吗?还是见义勇为必须得有什么姿势吗?”白芨反问了这位媒体。
媒体顿愣在原地,白芨观他面相,福禄宫很薄,财帛宫也薄,不是位富人但也不是位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