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尉,你干什么啊?”白芨怒了,摊开手让白尉把电话还给她。
白尉浑起来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怕,“这话应该我问你。姐,你跟严川关系很好吗?他回国搬新家关你什么事啊?弟弟我都被人当冤种了,你做姐姐不该把事情解决,才去做其他的事吗?”
白尉很生气,白芨眨了两下眼,不是很明白。
“白尉……”
“什么都别说,我总算知道姐夫为什么送你回白家了。姐,即便你打算真的跟姐夫离婚,但也是离婚后的事情,你不觉得你这个样子像婚内出轨吗?”
白芨:“……”
“对啊,阿芨。难怪鸣鹤亲自送你回来,原来他对你有这种误会。阿芨,听妈的,这个学长什么的暂时别管了。当务之急,先把弟弟事情处理好。”
白芨直接扶额,白家脑洞向来都大,白芨深有体会,但还是被无语道了,“爸妈,我跟宴鸣鹤提离婚跟这位学长没有任何关系。”
“既然没有关系,那你为什么约他家具城见?”明明就是出轨的节奏!!!!说什么白尉都不听,“既然你都已经告诉了他,你跟姐夫很幸福,那就结束了啊。姐,男人有时候不是你看到那么简单,你别被骗了。”
白芨:这怎么越说越远啊。不对,“白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白芨一眯眼,白尉说谎的小动作立即出现,“我没有,我能知道什么啊?总之,别跟这位学长见面了,他不是什么好人。”语毕,仓皇逃离。
白尉一旦说谎,语速不但增强,逃离动作也变快。但他在怎么快还是被白芨给逮住,“说清楚,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白尉已不是第一次在与她说严川时有抵抗情绪,搜原主记忆并没有任何可疑地方,那只能说明白尉知道些原主并不知道的事,且还有关系到原主与宴鸣鹤之间。
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吧!
“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白尉忽然哭了,“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弟弟啊。你怎么能这样啊,我生死攸关之际,你居然还跟别人约逛家具城,我就这么一点存在感都没有么?”
白尉气到扶墙,从来没这么委屈过,实在是因为他害怕,害怕告诉白芨,有天放学回家的他看到严川亲她。
白尉只比他们小七八岁,并非懵懂的孩子,恰时他又看到严川亲她姐的那幕被姐夫看到。那时的他其实还是位孩子,不太懂大人的情感世界,后来也没机会问,即便懂了,严川出国了,姐姐也嫁给姐夫,何必徒增烦恼。
“好了,还说自己不是孩子?瞧你这样,做个检查需要一天时间吗?学长刚回国,临海市变化又大,姐姐帮忙怎么了?”小屁孩,就会搞破坏,姐还得去布阵,不管怎么说,四阴命格之人的命数,若能改那可是创造奇迹的一件大事。
必须挑战!!!
“我不管,明天要是你跟他去家具城,就别认我这个弟弟。”发浑的白尉丢下了一句狠话。
白芨:“……”
这反应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