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芨,这回爸妈站白尉,虽然白尉净添乱,但你都看到了,他哭的很委屈。听爸妈的与这个学长保持好距离。”白夫人拍了下白芨的手背,语重心长道。
白芨:“……”
说好文明时空的礼节呢?
宴鸣鹤就一次送她回家就变了?
嗡嗡嗡。
手机再次传来振动,白芨在爸妈的‘怒威’下蹙眉,好在来电并非被莫名挂了电话的严川,而是宴尧天。
白芨将备注给两老看,随后接通了电话,“侄儿媳妇,刚才与谁打电话呢?”
宴尧天自那日撒手不管后硬是没一天睡的好,为了自己的晚年以及侄儿的终身幸福,极其有必要捡起自己丢下的长辈责任。
他刚听梁婷婷说夫妻俩人还有严川去二哥那里做客,于是打个电话关切下,不料白芨手机一直占线,给宴鸣鹤打同样,宴尧天就不明白了,夫妻俩人都在与谁通电话啊。
该不会是让简冰得逞了吧。
“三叔,没有,就是与学长说了两句。怎的,三叔是有什么事吗?”白芨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手机这个工具真的是超方便,哪天她去学下原理带回大雁朝,师傅们一定会哭的。
“哦,严川啊。侄儿媳妇,三叔没什么事就是想给你说声,老太太介绍的那个人你就当屁放了,三叔给你承诺,你们就只有今天能见面。”
白芨:“……”
宴尧天语气像极混黑道的,白芨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三叔,怎么听你这话是要把她给埋了?”
白家两老惊了,什么埋了?
“差不多这个意思吧。不过,侄儿媳妇,你放心犯法的事情三叔不会做的。总之,你跟鸣鹤好好过日子,老太太搞的那些莺莺燕燕,有三叔呐。”宴尧天特长辈的拍着胸脯,完全只认白芨这一位侄儿媳妇。
白芨噗呲一声,“三叔,真不用,您听阿芨说……”
“侄儿媳妇就当三叔求你了给鸣鹤一个机会吧,这犯了罪法官都还给罪人申辩的机会。”宴尧天现学会死缠烂打了。总之,他绝对不同意他俩离婚。
白芨扶额,真的不想与宴尧天在辩论这事。于是,转了话题,“三叔,您明天有空吗?”
话题转的有点太快以至于宴尧天当下反应像踩了雷,“有……有空啊,侄儿媳妇,需要三叔做什么吗?”完全没觉得自己声抖的像筛糠。
白芨又噗嗤一声,“三叔,别紧张,刚才的威风去哪儿了?”
宴尧天就是个逞能的,“侄儿媳妇,别笑话三叔,三叔还是挺能的。”他倒也没吹嘘,只要他一句话黑白两道多少会给点面子。当然,这些面子也都是靠宴鸣鹤。
白芨勾唇浅笑,一双漂亮的宛如月儿的眸子笑弯道,“给三叔找点事情做。”说着,白芨压低声音在电话里将白尉今天所遇之事告诉了宴尧天。
闻之的宴尧天啪着大腿道,“好,侄儿媳妇,这事全权交给三叔,你放心挖地三尺三叔绝对也给你办好了。”
白芨挂了电话,像猫儿般讨人喜爱的笑容倏变冷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