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未见,严川眼中的宴鸣鹤比过去成熟了许多,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还是不变。
他目光落在他紧搂着白芨腰肢的手上,像位大家长笑了笑,“有任何问题等会说,你先松开她。”严川的眼睛可没瞎,白芨因他这个动作而僵,虽然他才是外人,但已决定回来了,就不会把自己当外人。
宴鸣鹤气笑了,“学长言重了,我们夫妻两人这是向学长赔不是呐。”话到这儿,宴鸣鹤忽然对白芨用力,“老婆,你说是不是?”
被宴鸣鹤忽然搂着腰肢本就让白芨心肝一颤,再听他唤她老婆?白芨面上的血色肉眼可见的退却,“宴鸣鹤,你有病吧,大晚上叫我老婆干嘛?想让我做噩梦吗?”
虽然知道白芨不会配合他,但宴鸣鹤真未料到,她这哪是不配合啊,是直接拆台啊!!!
“怎么?宴太太,你这公共场合叫你老婆,就特别别扭的性子还未改啊?不过没关系,谁叫你老公我就这么喜欢看你别扭。”
呕!!!
白芨差点吐了。
宴鸣鹤搂着她腰肢的手不断用力,摆明用此作协,给他老实点,还真想让全临海市人知晓你要离婚啊?他可不是威胁她,她敢让严川知晓,他今晚在爱洛斯之家对她说的话立马见效。
她不会是愚蠢的吧。
白芨抬起右脚很干净利落地落在宴鸣鹤的皮鞋上,疼痛顿让宴鸣鹤俊美无涛的脸扭曲了起来,但他忍耐力极强,白芨更用力,诡异又尴尬气氛中,宋岩与宁遇都清晰听到某位大总裁的脚趾骨发出断裂的脆响。
“你喜欢,可我不喜欢。”白芨再用力,宁遇张开口,宋岩就拦住他,“清官难断家务事,指不定晏总乐在其中呐。”
宁遇:“……”
宴鸣鹤似有点乐,但他也是完全找虐。白芨竟不给他面子也不会刻意去讨好严川,而严川真的像位看弟弟妹妹闹的大家长道,“好了,你俩什么关系我还不知道?鸣鹤,先把阿芨放了,她再是你太太也是自由的人。”
宴鸣鹤猛地一怔,笑意颇凉,“我俩什么关系学长当真知道吗?”
严川从宴鸣鹤的这句话里感到了浓浓地攻击性,他嗮笑,温润的面盘仿佛净化了一切污浊,“当然了,学长可以摸着胸口说,这个世界上除去白芨家人,你与她是什么关系,我最清楚不过。”
藏于眸里锐利的光芒顷刻间迸发了出来,宴鸣鹤是不想要风度朝严川吼,“既然你那么清楚,回来干什么?笑话我即便娶了她,她的心仍在你身上吗?”但宴鸣鹤又非常的克制。
白芨不爱他不是白芨的错,是他宴鸣鹤没本事。
“哦,学长清楚再好不过,那现在回答第一个问题,学长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别告诉他,白芨告诉他的。
白芨恶狠狠地瞪了好几眼忽然抽风的宴鸣鹤,忽听从严川出现那刻就不存在的姚峰抬手道,“晏总,严先生是我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