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芒又锐利的刀子眼就这么插进姚峰的胸口,“你?送过来的?”一字一顿深怕姚峰没被刀子插死。
姚峰作势吐了好几口鲜血道,“是,晏总,您与宁遇的手机怎么都打不通,姚峰想严先生又着急,所以……”
“所以,又擅自主张了。”后面五个字宴鸣鹤完全是从牙缝里面蹦出来的。
姚峰知道近期他总是爱替晏总做决定,但他也是听晏总吩咐才决定的啊,您可别开除他,不把严先生带过来,光凭您与太太签的协议太太也不会给您面子。
宴鸣鹤真谢谢他。
宁遇抽了下架在鼻梁上金丝边框眼镜道,“手机在那事时就不管用,怎么就不打宋警官电话。”
活该你被晏总凌迟处死,宁遇都不知该怎么拯救少根筋的姚峰。
姚峰顿时哭唧唧,为啥倒霉的总是我。他的确是笨了点,但也不是那么笨吧。
严川却从几人对话中感知到自己,就这么过来是件非常失礼的事,“鸣鹤,学长该不会耽误你什么事吧?”说及此,严川一脸歉意,“抱歉,鸣鹤,下飞机我就直奔晏家别墅,想着给你们一个惊喜,不料刚到门口就碰到了姚峰,听他们几人言,我以为你跟白芨出什么事。唉,怪我,太心急了。”
宴鸣鹤蹙眉道,“学长言重了,我并没有责备姚峰的意思,只是觉得学长好不容易回国一次,又不明所以然赶到这儿,舟车劳顿,是姚峰办事欠考虑,该训的。否则,传出去别人会以为我晏家养的人都是废物。”
废物的姚峰:啊,我错了,求放过!!!
宁遇恰时插话,“严先生,不好意思,您回国按理晏总该浓重接待,既然您都已经过来了,那现在让姚峰先送您回去。晏总与太太忙完这里的事后回到晏家别墅,您们好些年没聚,应该有很多话要说。”
宁遇办事向来滴水不漏,“姚峰,回去时给芳姨电话,让他准备晚餐以及客房,严先生刚回国得先好好休息。”
姚峰这次不蠢了,只是刚张口就听严川道,“鸣鹤,是学长有必须不能在的理由吗?”他都到现场了,于情于理都该参与吧。
宴鸣鹤还未回答就听白芨道,“没有,他纯属抽风。”白芨都不耐烦了,“宴鸣鹤,学长都不辞辛苦到这儿了,有什么不能见他的?”正好让他见识下她的能耐,她好给他改命。
“白芨……”你当然没什么不能见他的,你巴不得他知道你的精神状态,怎么,联合起来让我签字吗?
“严先生是这样的,”宋岩忽然插话,侧身站在严川右边,指着前方崩塌的爱洛斯庄园道,“您也看到这块地方崩塌了,我请首富与首富太太过来是帮忙的,您在确实不方便。您还是先跟姚峰回去,您都回来也不差这一会儿叙旧,您说对吧。”
宴鸣鹤瞅了眼宋岩,宋岩则朝他眨眼,首富,放心好了,您跟首富太太闹离婚这事,您们学长不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