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怎么起得这么早,还是认床?”宴鸣鹤有个习惯,就是无论走到那儿还是入住任何地方,身边必须有熟悉之物。
伺候他多年的芳姨在铺床的时候,特意把晏家别墅床单被褥抱来,本以为来这儿是个天赐良机,结果还是祈求扑空。
宴鸣鹤这个习惯是双亲过世后有的,算不上PDST但也很麻烦。他未告诉芳姨,之所以起了并非认床,而是浴室那幕后他已无睡意。
“无碍,芳姨,正好有件事咨询下您。”芳姨虽然是一介仆人,但宴鸣鹤给她的尊重是连晏家两家都没有的。
芳姨见宴鸣鹤眼睑下有着很浓的乌青道,“您尽管问,芳姨绝不会瞒您。”
宴鸣鹤请她坐下,预备去厨房备早餐的芳姨,立即放下手中的抹布,正襟危坐着。
宴鸣鹤斜靠在爱洛斯之家庄园的,意大利纯手工木质真皮沙发上,线条优美的双腿交叉着。
芳姨见他迟疑,很是困惑,但清楚明白少爷不说她怎么问也不会开口。她耐着性子,宴鸣鹤好像是斟酌了一番,谨慎又谨慎的道,“白芨……我的意思是说,太太这三年在晏家别墅除去学习了烹饪,可还有学习其他的?”
宴鸣鹤是不想问出这话的,但他也不能不去找原因。下楼之前他特意上了下网,发现五行八卦是可以自学的,学程度因人而异。
白芨读书期间就很聪明,玄学又是一门很玄的学问,她变得如此不正常,排除那人是催化剂外,会不会跟这个有关?
宴鸣鹤想知晓,婚姻三年,白芨除去学习如何做一位宴太太外,可有走其他歪门邪道。
芳姨还以为宴鸣鹤问什么大事,一听这个立马拍大腿,“我的少爷啊,您总算开窍了。”芳姨一脸兴奋,宴鸣鹤则一头雾水。
芳姨好像在等宴鸣鹤问这话等了许久,她往前挪了下,就差拉着宴鸣鹤的手推心置腹的道,“少爷,三年了,您总算看到了少奶奶的好了。”
宴鸣鹤还是不明白,他了解若没错,芳姨再说他没有心?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但这次他非常不了解。
“太太当然不只是学了烹饪,还学了如何俘虏您的心。”芳姨娓娓道来,“尤其是看了那本玄学的书,对,跟塔罗牌好像有点相似。”
宴鸣鹤伟岸的身躯猛地一怔,“塔罗牌?”
芳姨还感不好意思道,“少爷,芳姨告诉您,您可不能生太太的气。”
宴鸣鹤点头,白芨若真的看过这方面的书,那他的推测就没错,但宴鸣鹤好像被芳姨误导了。只见芳姨眯眼道,“少爷,您跟太太不是协议婚姻吗?但芳姨看太太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她想跟您天长地久就去学了塔罗牌买了一堆书,很幼稚又很心机的想让您爱上她。”
Duang的一声,宴鸣鹤顿感头部遭到重创,不可思议到连说的话都结巴了,“您说什么?白芨……白芨想让我爱上她?”是他一夜未睡导致视觉神经受损,连听觉神经也受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