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海市首富宴鸣鹤在商界出了名的雷厉风行,众人皆知他冷厉残暴乖戾不择手段,却无人知晓帝王精英外表下却有颗深藏不露的爱人之心。
几亿大单子或者上百亿人际关系,他都可以处理极好但偏偏对自家妻子白芨无招。
有时候宴鸣鹤都搞不懂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他并不睿智沉着,相反他很暴躁很不爽。
他想像普通人那样去经营一段婚姻但好像又在奢求,如若都不是三年了白芨为什么还不爱上他。
“我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说她是装的那就是装的,你说不是那就不是。”莫言曾提醒过他,这段并不对等的婚姻会耗尽彼此,白芨大概是耗尽了,所以才会反常,但她这种反常……莫言摸着下巴,突发奇问,“你就没有想过,如果她真是那个什么天师呐?”
宴鸣鹤:“……”
不愧是专攻精神病科的,说的话都是有病,不是他藐视他,而是他真的不屑,“你还真相信这个世界有鬼神之说?电影看多了还是研究出病了?”
宴鸣鹤忽然有点懊恼,他干么把白芨带到这儿检测?莫言本就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他居然还相信他。
见鬼了。
“鸣鹤,这么说就肤浅了,我之前可是给你科普过的,所谓精神病那也只你们认为正常下不符合的规定,如果没有这些看似精神病的想象力,电影怎么制造,飞机怎么天上飞?”莫言让他把格局打开,别那么小家子气。
宴鸣鹤被逗笑,“那按你这么说,白芨真的是被那个什么天师附身了?”
“也并不一定是,你也说了她想离婚,她在装,可鸣鹤一个人在怎么装难道真的无懈可击吗?”莫言是不相信的,即便他们婚姻三年还未让彼此爱上,但习性不可能完全相同吧。
莫言见宴鸣鹤再次陷入了沉思,眯着眼道,“呵,还真有啊。”
“巴士坠湖一案你知道吗?”宴鸣鹤看莫言一脸懵,看来他只在乎研究并不关注新闻,“她从五十米高的桥墩跳下去,平安无事不说,还将一巴士42人安全带回岸上,你说,真被东西给缠上了?”
莫言:“……”
“还有‘亚博会’,那是宋岩五年都未头绪的会场,她只去一次就一举歼灭,她说她是天师,天师都干这事?”
莫言:“……”
“以其说她被天师附身还不如说她求而不得衍生出第二种人格,也就是现今流行的角色扮演。你看,今天她穿的是汉服,白芨从小受的教育都比较西方,即便很爱东方元素,像汉服这种服饰,她会穿吗?”
所以,白芨没疯,只是拥有了第二人格,也就是双重人格,这在精神科也不是没有案例的。
白芨应该不想离婚的,可她控制不住第二人格,所以这些天都是第二人格在作祟。
白芨那么文静温柔的人,越温柔文静衍生出的第二人格越叛逆。
冰菓。
宴鸣鹤觉得自己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