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进去吧。”可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
宴鸣鹤收不回来,也不愿拉着脸问白芨,她若不愿的话,那他就不测试,但她离婚明明反抗厉害,测试还一脸期待。
她就那么期待吗?
莫言似乎看出他的纠结,笑道,“先带白小姐到会议室喝口水,我了解下情况在定。”
白芨知道莫言是在给宴鸣鹤台阶下,她是无所谓的,既然来了,那就检测吧,谁不测谁小狗。
“不必了,我也赶时间,先测试吧。”
莫言:“……”
宴鸣鹤:“……”
“给她测!”他也让她死心。
莫言扶额道,“行吧,听大爷的,去测试吧。”
白芨在两名专业的精神病医生带路下做测试去了。
莫言则道,“怎么回事?”他一直都想问,可发给他的消息一个他也没回。
宴鸣鹤在白芨离开自己的视线后,非常无力靠在冰冷的墙面上,好像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倒下去,“她要离婚。”
“哈!”
“看吧,你也很震惊吧。”只要熟悉他们两人关系的都是这表情。
宴鸣鹤很无奈,笑着笑着都感凄凉。
“是感觉出来了,正常的话被带到这个地方第一反应都是惊愕、害怕、不解。白芨却很期待,可寻到原因。”莫言叫来前台护士,让她给他们两人冲杯咖啡,随后莫言带着宴鸣鹤去他办公室。
宴鸣鹤一进莫言办公室,直接把他的办公椅当总裁椅了。
莫言也没在乎,而是搬来凳子坐在他的面前,听他把话说完,“没有,但我想跟那个人有关。”子瞳幽深,所有情绪都显现出来。
莫言翘起二郎腿,虽然这间办公室的主人是他,但看上去是他在治疗,他正襟危坐,神色严谨,“她可有透露过?”
宴鸣鹤冷笑一声,“没有,但除了那个人,谁还能影响她?”
“鸣鹤,专业角度来说不可先入为主,先给我说说她都表现在哪儿?”莫言安抚他,宴鸣鹤却难以启齿,但竟把白芨带来,他也想找到原因,在任由她这么闹下去,真的他会疯。
“她说,她不是我妻子,她是大雁朝天师府第三代天师,还说我跟她断头婚,爱我的白芨已经离开了,她只是误闯。”
莫名:“……”
真·精神分裂?还是演戏?
“她当然是演戏,三年来,她一直都在扮演,只是这次翻车了,她不屑了,可能她找我联姻时也曾劝过自己会努力让她接受我,但失败了,她不想在压抑自己了,所以她装疯卖傻了。呵,我是不会离婚的,哪怕让我死,我也不离。”
莫言:“……”
“除了你说的这些,还有其他的吗?”
宴鸣鹤想了想,补充了一下,“在来这里之前,她去天桥摆摊摊将一名地痞流氓打成了重残。”
莫言:“……”
“怎么个重残法?”
宴鸣鹤说起都想笑,“一级伤残的那种,连姚峰都打不过她。”
莫言:那还真是厉害。
“你说,她是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