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太太何时学会看面相了?还是这只是宴太太为离婚而采用的新型手段?”男人的嗓音极其冰冷,像来自于西伯利亚的冰湖。
白芨刚把宋岩送走,转身过来就碰到宴鸣鹤。
男人不知何时下楼并站在她的身后,俊美无涛的脸乌云遍布,他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好像她是个蝼蚁。
白芨抬高了下巴,因为宴鸣鹤比她高,她迫不得已将气势拿了出来,“晏总都能给我安排干净的男人,还不许我自己挑了?”
宴鸣鹤:“……”
“你若真需要我这里会安排,宋岩的话……”宴鸣鹤让她想都别想了,“白芨,你不是会做愚蠢的事。”虽然离婚是她做的最愚蠢的事,但宴鸣鹤还是自信,她怎么闹都可以,婚内出轨害的只有白氏。
白芨切道,“宴鸣鹤,恐怕你还不知晓,我这一生做的最愚蠢的事情那就是跟你协议结婚,现在导致我想离都离不了。宴鸣鹤,你若不想我在愚蠢下去,签字吧,拖着对你真的没好处。”
宴鸣鹤的大手最终还是掐在白芨的脖子上。
她纤细的脖子只要她在出言不逊一次,他一定会拧断的,“白芨,就那么想挑战我的耐性?”
他看起来是不是已无威严了,若不是此,她岂能三番四次在他耐性上反复横跳。
白芨顿感呼吸不畅,长那么大也不是第一次被掐脖子,只是原主身体太弱,她想反抗都没力量。
宴鸣鹤瞧她面色因他动作而变红,想立即收手又碍于尊严道,“说,你不会在提离婚二字,白芨,你知道的,只要你乖乖做好你的宴太太,你想要什么,我没有给你!”
呼吸胀痛的白芨并未见说这句话时,宴鸣鹤子瞳里有抹复杂的流光闪过,他似乎很不甘心,但似乎又很疼。
“屁,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离婚,你不是什么都给吗?那你倒是给啊。”
宴鸣鹤:“……”
他真的想这么掐死她!!!!
“少爷,您在干什么?”在厨房收拾的芳姨刚走出来就见宴鸣鹤不知抽什么疯的,竟掐着白芨的脖子。
她吓的大叫,火速上来拍打,“少奶奶,您没事吧?哎哟,我的少爷啊,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吗?”
掐脖子,这是少爷会干的事吗?
宴鸣鹤一副他快被白芨逼疯的怒意道,“如果她能听话,我会掐她?”他明明比任何人还在意她,可她呢?
反复横跳,将他尊严踩在脚底下。
“就算如此也是少爷的错!”芳姨极其维护白芨。
宴鸣鹤当即怔在原地,很想问芳姨,您是她佣人还是他的。但想着即便问了,也是给自己找不痛快,索性甩脸上楼,“白芨,这是最后一遍。”若她还是执迷不悟,就不是只掐脖子了。
芳姨喊道,“您又不吃晚饭了吗?”
宴鸣鹤嗒嗒嗒上楼的步伐顿了下,随后道,“不吃!”又被气饱了。本来是趁着宋岩离开他有机会跟白芨独处,结果……该死的女人,整天就知道气他。
她还真是有气死他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