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早知晓蒋瑶是白芨给宴鸣鹤预备的对象,两人打死也不会在包间内说夸赞蒋瑶的那些话。
“宴尧天,你说现在怎么办?”不惜叛离晏家两老,梁婷婷可不想就得这个结果。
宴尧天仰头望天,苦哈哈道,“我也想知道啊。”
天知道,为了让两人不离婚,他付出了多少。
现在宴鸣鹤真命天女出现,宴尧天本就信邪,这下真邪了。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离婚。”沈知秋到有了主意,只是这主意特冒险。
宴尧天与梁婷婷投来目光,“二嫂,您说,咱俩供您使唤。”
沈知秋便把主意告诉了两人,梁婷婷子瞳猛地一缩,“确实很冒险,但不失上策。”
宴尧天则懵逼,“那侄儿媳妇不得怨恨我们?”主意是好,但太冒险,不说成功后两人还闹不闹,就说不成功吧。
宴尧天可不想开罪白芨,她动怒起来很可怕的。
“宴尧天,还是不是男人啊?”梁婷婷激他。不是占他俩吗?关键时刻掉链子?
宴尧天烦恼道,“这跟是不是男人没关系,而是鸣鹤与白芨就不是常人。”言下之意,别用看待常人的方式看待他们。
梁婷婷不管,“你不做也得做。”说着,与沈知秋姊妹情深道,“二嫂,咱俩安排,即便白芨不悦,还能动咱们八字不成?”梁婷婷不信邪,得让白芨知道,晏家的男人关键时刻都不行,还得‘母女’。
“好,姐妹齐心,是该到我们做长辈的拿出态度了。”沈知秋与梁婷婷像对梁山好友,惊的宴尧天咋舌。
他都没能力解决,你俩姐妹情深就解决了?
白芨回到晏家别墅时,芳姨没再念了,因为知晓少爷与她今天约了一天会。
晏家别墅简直像过年一样,但芳姨还是说了句,“少爷,太太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
其实也不早,都快十一点了。
芳姨巴不得两人在外过夜。
白芨未语,迈步上楼,芳姨闻到她身上有股火锅味,惊道,“少爷,晚餐您带太太吃火锅了?”难得约会,怎么就吃火锅呢?
太太也真是,三伏天也不怕冒痘,这是她这周第二次吃火锅了。
她得给她煮碗去火的银耳羹。
宴鸣鹤未答,只道,“好好照顾太太,公司有事,我去加个班。”
芳姨:“……”这休息一天也不会倒闭,加什么班啊,是看不到自己眼睑下的乌青吗?
芳姨是想让白芨关心下宴鸣鹤。不料,迈步上楼的白芨像是未听到般,芳姨瞠目结舌,这都主动约会了还害羞?
宴鸣鹤胸口有点堵,但也清楚明白,白芨要是关切他,太阳都得从西边出来。
不再多说任何,也不去等待,转身离开。原地的芳姨就左瞅瞅上楼的上楼,右瞅瞅上班的上班。
哪家夫妻像你们这般过的啊。
翌日。
白芨因为与蒋瑶有约所以没睡懒觉,刚起来就听芳姨说,二太太、三太太已经来了。
幸好芳姨多问了一嘴,否则真的把两位太太当老太太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