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都来不及与蒋瑶好好道别,目送蒋瑶就此离开的她瞪着宴鸣鹤,“宴鸣鹤,你有病吧。”
宴鸣鹤一副如白芨所言那般,他有病的道,“怎的,宴太太还想让我亲自送她回家?”
白芨:“……”
“她一个柔弱女孩子,晏总,您的绅士风度呢?”
宴鸣鹤:“我的绅士风度只对不会对我有想法的人。宴太太趁早死了撮合我俩的心吧。”
白芨:“……”
“当我瞎还是当我蠢?”这话宴鸣鹤压在胸口一天了。
闻言,宴尧天三人纷纷把目光看向了白芨,“侄儿媳妇,你还是要跟鸣鹤离婚啊?”
白芨翻了个白眼,“三叔,怎么您还是又问啊?”
宴尧天的话还未说,就被梁婷婷抢了,“啥,离婚?侄儿媳妇,你要跟鸣鹤离婚?”
她的那个天啊!!!
这也太劲爆了吧。
沈知秋瞬间酒醒,“阿芨,怎么回事?莫非真如鸣鹤所言,这个蒋瑶其实你预备给她做的媒是自家老公?阿芨,二婶知道这些年老宅给你不少压力,但你都不是挺过来了吗?”
不知白芨与宴鸣鹤闹离婚有段日子的沈知秋与梁婷婷,宛如两架无需点燃的火炮,噼里啪啦对白芨就是一顿数落。
“你们不能离婚,侄儿媳妇,我跟二嫂今天可是鼓足了勇气与两老对抗,这还没宣布成功,你们要离婚?”说什么梁婷婷不答应。宴老太太要是知道,不得天天在她耳边敲锣打鼓,说她墙头草,最后不也是老太太胜利吗?
冲击力太大了。
“三婶……”
“什么都别说,不听就是不听。”梁婷婷抽风起来,也是得理不饶人,“这蒋瑶看起来的确不错,没想到这么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阿芨,二婶必须说你,这次你做的过火了,你这样得多伤鸣鹤的心啊。”沈知秋替宴鸣鹤心痛道。
白芨咂舌,不做任何辩解,抬眸注视着宴鸣鹤,狗男人,难怪这么安静,这是打击报复她啊。
“二婶、三婶,阿芨不多说,只强调一点,蒋瑶并不知晓我的目的。她并非你们口中之人,且她如果与宴鸣鹤真成了一家人,于晏家而言是强上加强。通俗点说法,龙娶凤,凤嫁龙,龙凤天生一对,即便我是天师,也得遵循自然,宴鸣鹤只有娶了他,才会更顺遂,晏家称霸国际指日可待。”
宴鸣鹤:“……”
宴尧天三人:“……”
“我怎么听出你嫁给鸣鹤就是在耽误他啊?”梁婷婷简单概括。惊得吃手,“妈说的都是真的?”
她的那个苍天啊。
老一辈不同意的婚姻,果然多少都存在问题。
白芨正开口给梁婷婷、沈知秋解说,宴鸣鹤则道,“够了,要结婚的是你,要离婚的也是你。白芨,我不信佛更不信邪,我只信我自己。”说着,给她打开了车门。有什么话回家说,别给长辈们添堵。
白芨未语,弯身上车,临走前嘱咐一句,“二婶、三婶,明天蒋瑶咖啡馆见,可别迟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