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鸣鹤顿是一怔,英气无比的脸写满了困惑,就这么走了?
白芨笑而不语,蒋瑶有点不舍,恰时宴鸣鹤手机响了。
男人并不想接来电,但也知晓,不接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话还未开口说自己接个电话,就听白芨道,“别接了,直接开车去。”
宴鸣鹤微怔,白芨歪着脖子道,“奶奶不是让你带我回老宅吗?”
来电的确是宴老太太打来的,原因是宴鸣鹤并未按规定带白芨回老宅。
宴老太太也知晓宴鸣鹤在忤逆,可她并不知道宴鸣鹤比她想象中还要忤逆。于是不停打电话扰,超了几天也必须回来,否则他就是不孝。
白芨与宴鸣鹤刚到晏家老宅就听宴老太太再骂,“打,一直打,打到他接为止。还有白芨的。”
宴老太太的怒火宛如即将喷发的熔浆,沈知秋似受不得老太太这般偏执控制,“妈,放过他们夫妻吧,上次聚会还不够清楚吗?鸣鹤是不会跟白芨离婚的,鸣鹤只要白芨。”
沈知秋知道晏家两老都是不省油的灯。然而,也真的是无下限。在他们别墅聚会安排简冰就算了,白芨每月回晏家老家日子也安排。
沈知秋就不明白了,白芨哪儿不好?
“放过他们,那晏家老祖宗能放过我吗?”宴老太太理直气壮的回。
宴尧天听不下去了,“妈,如果你实在想知道,咱们晏家老祖宗真实想法,建议让白芨招魂,要是老祖宗没你这想法,就放弃吧。”
宴老太太抄起身侧的茶杯就给宴尧天咋来,“你个混账东西,招魂都说得出来。如果真是这样,白芨更得离开晏家。”
宴尧天就不爽了,“凭什么啊?那可是纵观诸多世家可遇不可求的。白芨可是咱们晏家的福星,咱们得供着。”
宴老太太又抄起东西砸来,梁婷婷让宴尧天少说两句。可宴尧天这人主打就是一个叛逆,“等你们真见识到侄儿媳妇的厉害之处,保证跟我一样虔诚。”
宴峥嵘说了句,“够了,吵过了没有?”他这个一家之主形同摆设,但只要发怒连宴老太太都得消停。
“老二,说下你的看法吧。”白芨现在越来越没规矩了。前些年他倒是巴不得白芨能露出马甲好赶走,如今真忤逆了,宴峥嵘竟不知如何是好。
宴柏廷沉了下,最终道,“爸妈,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站老三。”
宴老太太喝道,“你个墙头草,怎么又赞成了?”
“妈,您别气。简冰的事情已经按您吩咐做了,可最后还是那样。鸣鹤的性子您也是清楚,三年前无法分开,三年后更无法了,何况现在白芨可是临海市女英雄,她有大量的粉丝,真要离婚,晏家怎么给粉丝交代?”
“晏家为什么给粉丝交代?女英雄?国家给她颁发聘书了吗?”宴老太太仍极其不屑。
沈知秋还是那句话,“白芨这位侄儿媳妇无论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我都很满意,真让鸣鹤与她离婚,我第一个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