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阿芨,学长也想知道我们这位弟弟,怎么就嫌弃了我呢?”他把唰好的羊肉放入白芨碗中。
白芨向来不会感到不好意思,听严川明显打趣的语气也懒得去想,“罢了,吃肉吃肉。”
管白尉跟严川有什么过节,无外乎就是不想让她跟宴鸣鹤离婚。
下午五点,白芨准时到白家,只是未想到该是七点钟到的宴鸣鹤却早她一步到。
她顿时怔在原地,心情极好的面容写满了问号。
【他这防谁呢?】
系统打了个呵欠,【宿主你啊。】
【防我做什么?】
【防你告诉他的情敌你闹离婚啊。】
白芨:【……真够拼的。】
系统呵呵哒。
宴鸣鹤不想提前到的,但以白芨对严川的爱定会告知他,白尉喜当爹。作为曾经被她爱慕者的学长肯定会到白家恭喜,有备无患,反正开会他也开不进去。
“宴太太,回来了,学长呢?”独坐橘色单座沙发上的宴鸣鹤虽褪去了外套,但帝王气息更甚的坐在那儿。犀利如夜鹰的眸只要与之对视,顿有凌迟之感。
此时,狗男人正不断对她释放,可将她扎成马蜂窝的冷箭。
白芨切道,“没说带我。晏总,是想让学长过来吗?”说着,她从运动衫的衣兜里掏出手机。明显一副她现在就给严川电话。
宴鸣鹤:“……”
讨打的女人。
厨房里自宴鸣鹤提前到白家的白家两老大气都不敢出一个,“我就说,鸣鹤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原来阿芨又去见严川了。”
“你说她怎么就不听劝呢?”白董事长忽然很揪心。身旁负责打下手的白尉,差点把洗的菜心给揉碎了。“不行,再这样下去,姐跟姐夫一定会离婚的。”说着,他趿着拖鞋走出厨房,冒着可被姐夫与姐姐间交锋的战火站到白芨面前,“姐,有事找你跟我出来一下。”拽着白芨手腕出了白家客厅。
白芨:“……”
宴鸣鹤:“……”
白家两老:终于有弟弟的样子了。
“白尉,什么事在客厅不能说啊?”现代文明时空,男人是不是都特别喜欢拽女人的手腕,来显示力气这方面强于女人的?
宴鸣鹤霸道惯了,白尉胆子也大了。
“姐,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在与严川来往吗?”白尉胆子大那是因为生气。
白芨还以为他要说些啥,就这个?
“白尉……”
“他不是好人。”白尉再次打断白芨的话。
白芨抬眸望他,向来乖巧的忠犬露出了爪子,就因他不喜严川?”
白芨笑道,“你从哪儿得知他不是好人?”
白尉:“……”
“你会观面测字吗?小屁孩,啥也不会就学大人训人那套。姐告诉你,严川的确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坏人。”白芨抬手摸摸白尉的狗头。
白尉立即打开,“姐,我不是小孩子。你就会观面测字吗?”
她会啊!
“你不要以为在与姐夫无聊又枯燥的婚姻生活中,看了几本玄学书就觉得自己很厉害。恰恰相反,你才是最不会观面测字的。”
呵,这是挑战她专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