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川赔笑,“我这不是担心你又故技重施吗?”原主可能忘记了,进修那些年,为让宴鸣鹤青睐,她可是故意引宴鸣鹤厌恶的。
当然宴鸣鹤自然不会厌恶,这还得多亏他,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眼看宴鸣鹤与白芨就差那么一小步在一起,他都有本事扭转。
白芨哂笑,“哪能……我又不是白芨。”说及此,预备将自己真实身份告诉严川的白芨,手机响了。
她瞥了眼,差点以为又是宴鸣鹤找来的枪,但也不排除。
“喂,白尉,干么?”
奉命询问白芨今晚跟宴鸣鹤几点到白家的白尉,还未张口就听他姐的声音充满不悦。
白尉思忖,他也没惹他姐不高兴啊,怎得这么不爽他。
“姐,是姐夫又惹你了吗?”
思前想后,白尉觉得这是最有可能性的。虽然在他认知中他觉得姐夫不可能惹姐不快乐,但她是姐,千错万错都是姐夫的错。
白芨嘴角微抽,听这话排除白尉被宴鸣鹤当枪使的嫌疑道,“说正事。”
一个两个都那么爱八卦,她口水很贵的好不好。
“哦,也没什么事,就是爸妈让我问你,你跟姐夫什么时候到白家啊。”说着白尉看向身后被他爸妈当成宝贝的袁玲儿。
方才,袁玲儿做完所有体检,医生建议多休息。
爸妈又建议袁玲儿别在医院守着侯明儿,趁侯明儿醒来直接搬入白家,如果可以的话,想让白芨跟宴鸣鹤早点过来。
白芨咂舌道,“七点吧,宴鸣鹤应该能早下班吧。”答应了袁玲儿,白芨自不会食言。
白尉则道,“姐,姐夫上班,那你呐?你能现在到白家吗?”
白芨:“……”
“姐,我不是有意吵你睡觉的,而是……”白尉也不知该说些啥,“爸妈态度太热情,玲儿她有点招架不住。”
得了,弟弟胳膊往外拐了。
“行了,五点钟我提前到。”不料白尉要的不是提前两个小时而是现在,“姐,一个小时后到吧。玲儿有孕又得安抚侯明儿,你就不担心你小侄儿休息不好吗?”
白芨:“……”
“白尉啊,不是姐不管小侄儿休息好不好,而是姐现在有约,五点已是姐最大的让步了。”
白尉怔了下,“你没在晏家补觉吗?”白尉还特别愧疚在这个时候给白芨打电话,毕竟她姐忙了一个晚上。
白芨准备告诉他,他在严川这儿。蓦然一想白尉不喜严川,避免没必要的麻烦只道,“没了。姐这儿还有事,先挂了。”
电话就此被挂断的白尉:“……”
他姐跟谁约会呢?
严川见白芨有意在白尉面前不提他道,“阿尉还是不待见我?”
白芨蹙眉道,“学长,你跟白尉是有什么过节吗?”
白尉的性子是爱憎分明的,严川是原主的学长,且原主记忆中白尉是很崇拜严川的。
怎得原主结个婚,白尉就像变了一个人。
严川若有所思,“硬要说的话,中考没让他化学考满分?”
白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