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痛咒,可抹去她现有的痛感。放心,她现在只需睡一觉。”白芨的嗓音非常温和,完全没有袁玲儿短暂失去思考的大脑里面想的上门挑衅。
她红着双眸,唇色发白,手里紧握的指甲刀差点将她掌心弄伤。她告诉自己,别紧张,别害怕,白家找上门来是预计中的。但袁玲儿在怎么强迫自己冷静,也只是个跟侯明儿年纪不相上下的女孩儿。
宴尧天要不是一路开车过来整理思绪都不敢相信,把自己整的像个恶人似的袁玲儿,竟是为了另外一个女孩儿。
女孩儿精神好像有点不太正常,虽然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疯了,但为了另外一个女孩子坑白家,也是不对的。见识过白芨收拾刘家人本事的宴尧天,对白芨顷刻间让疼得哇哇大哭的侯明儿昏睡,完全不惊讶。之所以陪白芨到这儿就是想看她天师一面。
“姐姐怎么找到这儿来的?”袁玲儿冷静后,说话都不哆嗦了。宴尧天平生最恨两种人:一种是凭借自己姿色游走各权势之间;一种就是袁玲儿这种自认为聪明玩弄人心。
他黑着脸,长期与各黑暗势力打交道的气息释放出来,加之又是一身中山装,别说挺有吓人气势。
“我说小姑娘,没听到我侄儿媳妇问你的话吗?我侄儿媳妇的弟弟到底哪儿招惹到你们,要这般算计他?”
晏家三爷,袁玲儿打听过,终日游手好闲,虽然不在道上混,但黑白两道只要他一句话都极其给面子。
白芨是完全让晏家撑腰了?
“她出生年月是多少?”比起宴尧天狐假虎威,白芨并未在意袁玲儿见到她后一切心里活动。
袁玲儿顿惊在原地,“姐姐问这个做什么?”
宴尧天又要开始护犊子,只是刚张口就被白芨抢道,“你费那么大的功夫,不就是让我来找你吗?我既以来,还藏着掖着?”
袁玲儿当即慌神道,“我不知道姐姐在说什么?正好,既然你找上门来,那我就直说,我的‘父亲’同意白家提出的结婚要求,但还需要商量,姐姐稍等下,我去给我‘父亲’打电话,说你们过来了,也省的我舟车劳顿的跑。”说着袁玲儿就要转身进屋拿手机。
白芨却道,“不用打电话,一个小时后他就会回来。”
袁玲儿顿惊在原地,苍白的脸色写满了白芨怎么知道。
白芨笑了笑,重复刚才说的话,“她的出生年月。袁玲儿,你若想救她以及你的话,从此刻起就得听我的。”
袁玲儿拳头紧握,愤怒道,“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凭我知道你的生辰八字。”白芨回的理直气壮。
不料白芨如此霸道的袁玲儿刚反唇相讥,院中又传来一道不请自来的突兀男声,“哟,白小姐,宴三爷,这么巧你们也在啊。嗐,看来刑侦队又晚来一步了。”
宋岩还是那身不怕被投诉的粗矿邪魅样,身旁跟着的小刘在确定院中站着的人,是他们刑侦队的女菩萨双眼发亮,“白小姐,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