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啪的一下赏他后脑勺一个大力金刚掌。白尉虽痛但又不敢冒出声,女孩儿则唯唯诺诺道,“晏总,姐姐,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现在我只有一句话,你们安排人替我做检查吧,你们自己安排的人,做出的检查比我拿给你们看的所有证据,都要强得多。我不想再说一遍,也不想再尝试被视奸的感觉。”说着,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落下来。
女孩儿看起来无助、弱小又害怕极了。
她并非没有羞耻心,又像是知晓自己此时有多么的羞愤,总之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传递出来的气息极其复杂,但凡是有同情心的人都会被控。
白董事长与白夫人携手创办的家业,虽然没有宴鸣鹤做得大,但也是阅人无数的,当女孩儿拿着她所谓的证据,来找他们的时候,两老立即否定。
白尉是顽劣了点,但不负责任的事从不会做。他要是真的干这种事,女孩儿压根无需顾忌。
说句心里话,两老巴不得他能给白家留个后。但对方丝毫不担心他们白家探出真相态度,才是让两老心惊的。
原本就是夫妻俩人打的双簧,看下对方的反应,不料女儿与女婿回家,两老深思,这幕后该不会存什么阴谋吧。
“少在我姐夫、姐姐面前装可怜。袁玲儿,你不要因为你是弱势一方,我姐跟姐夫就会偏向你。他们可不是我爸妈。”白董事长上辈子也不知造了什么孽,竟生了白尉这个智障。
会不会比喻的。
你当真以为你爸妈跟你一样智障啊。
“那你要我怎么做?白少,我从未当自己是弱势的一方,但你未免太羞辱人。”袁玲儿梗着脖子红着眼道。
白尉从来不是个让自己受委屈的主。蓦地,被激得从椅子上站起来道,“少他妈在小爷面前装裱,小爷查裱的时候你还没出生。”
“白尉!!!”宴鸣鹤与白芨不约而同的异口同声喝道。
白尉登时怔在原地,比袁玲儿更委屈、更想哭,“姐,你要相信你弟弟。”他真是有理说不清。
“我何时说过不相信你?”白芨真想给他开下智力,你是不是傻啊,中她激将法,“不管怎样,这位……袁玲儿是吧?现在有孕,不能受到惊吓,甭管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不是你的,那是条生命吧,吓流产不是更有理说不清吗?”
白尉像是醍醐灌顶般醒悟了,“对啊,小爷怎么那么蠢啊,本来就说不清要是流产了更说不清楚了。”
袁玲儿大概没想到一激,就冲动的白尉的姐姐,竟是如此玲珑心,她该不会已预判,她让白尉做接盘的N种方案吧。
“小爷不会在上你的当,从现在起小爷得绅士,小爷得看你被揭穿的哭爹喊娘。”白尉用双手撑了下眸眶,示意瞪大眼睛看你怎么装。
“要真吓到流产,白少可以放心,你省心我更省心。”袁玲儿一副她本来就是迫不得已,才让他负起责任的样子。如果真流产了,她会走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