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你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啊?”顾昀上下打量严川,严川笑道,“谁说没变?”他把眼角的鱼尾纹以及额头的抬头纹露了出来,“老了,不在年轻了。”
顾昀切了声,“你都说自己老,那兄弟我不是更老?不过,不得不说,越老越有男人味。哈哈哈哈。”
顾昀从不在任何场合拘束自己,更何况他还是得到白芨首肯到宴氏集团六星级酒店。他可是给白芨面子。
姚峰不知来人是宴鸣鹤的死对头,但罗潇深知,这些年商业规划上,这位顾昀可没少给晏总使绊子。
晏总怎么也把他请来了?宁经理不是说就只有晏总、太太,严川三人吗?
“喂,罗潇,还愣着干什么?当没听到你们家老板娘的话吗?”顾昀从罗潇面上的难色看出,宴氏集团六星级酒店不欢迎他,但白芨既能为严川让他来,宴鸣鹤再不悦能当场将他赶出宴氏集团六星级酒店。
宴鸣鹤要是敢,他立马上网,损他个名誉,纵使他不会受损,有人骂他心里也舒坦。
罗潇皱着眉头道,“太太,外面阳光大,您跟严先生还是先入酒店。”罗潇非常会办事,不特意去提煮鱼事情,也不转移不处理这事,无论如何老板娘的面子是不能拂的。
白芨岂会不知罗潇盘算,其实她也无需看似咄咄逼人,但时间紧迫,“姚峰,给宴鸣鹤电话,说我要煮了他酒店音乐池里的一条南非锦鲤,问他煮不煮。”
姚峰怔了下。
罗潇未料老板娘真的很体恤人,但要是告知晏总那可就是她失职,“太太,罗潇这就让人煮了它,您里面请。”身为宴氏集团六星级酒店大堂经理,这等小事都处理不好,是会被请走的。
白芨笑了下,“记得一定要端到那个酒店花园里面的流浪猫面前。”
罗潇实在不明,反正她就是个打工的,白芨怎么吩咐就怎么做,“好,定遵照太太所言。”
顾昀哂笑,“这才是首富太太,白芨,做得很好。”压根未有谄媚意思,纯属就是凑热闹。
白芨迈步向前,罗潇给手下一人使眼色,虽然她不薄白芨面子,但煮鱼这事也得告知宴鸣鹤,两个都是主儿,谁都不得罪。
正前往酒店的宴鸣鹤就听宁遇的手机响了,“喂,宁经理,我是小吴,罗经理已接到了太太与严先生,但太太不知怎的非要煮,酒店门前音乐池的一条鱼,并让我们端到对面酒店花园内喂流浪猫。”
宁遇:“……”
宴鸣鹤:“……”
“她要煮就让她煮,这事还需要汇报?”宴鸣鹤大概不记得酒店门前的南非锦鲤价值连城,只当员工胡闹,他媳妇儿煮条鱼喂流浪猫还煮不得了?
小吴战战兢兢道,“不是,晏总,罗经理的意思是说,您商业上死对头顾昀也在,那南非锦鲤价值百万,真要喂鱼?”
宴鸣鹤听明白了,白芨这哪是煮鱼啊,而是打他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