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峰见白芨感兴趣,给罗潇一个眼色,就听罗潇道,“太太,这几条黑白红锦鲤可是晏总去南非那边胡总送来的,听当地的人说这类鱼特别能带来好运。晏总见养在办公室里实在暴殄天物,就放在这儿,您要是喜欢的话,罗潇叫人送到别墅。”
罗潇以为白芨看上鱼儿外观,其实晏总不喜欢养鱼但商业上有些客套必须有。
宴氏集团六星级酒店可是全国酒店标杆,门口音乐池放价值百万的鱼,别说保安压力很大,太太如果可以拿回去,作为大堂经理的罗潇觉得是件好事。
白芨笑道,“好呀,不过,我不养,你们把它煮了吧,尤其是头上有包像个娃娃的那条,看着怪瘆人的。”
罗潇啊了声,是怎么也没想到,白芨居然要煮了???
“太太……”白芨打断罗潇的话,“现在就捞上来煮,然后端去那边花园,给流浪猫。”
罗潇:“……”
姚峰:“……”
“阿芨,给流浪猫投食也不是这么投的。”严川出声阻拦,罗潇、姚峰猛点头,其余负责站队的酒店工作人员面面相觑,“太太是不是疯了?”“那可是价值百万的南非锦鲤,煮了喂流浪猫?”“有钱也不能烧啊?”“其实我觉得太太蛮富有爱心的。”“几百万的鱼放在大门口,咱们天天勒紧裤腰带。”
白芨当未听到,佯装不解,“那要怎么投喂?不会是特意买喵粮吧?学长,反正都是投喂,无所谓,我不喜欢这条鱼,姚峰,动手。”
姚峰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严川则笑笑,“阿芨,这条鱼曾经可是惹了你?”这骄纵的样子也不知是故意为难宴鸣鹤还是其他。
白芨就一句话,“煮不煮?”
严川:“……”
“老板娘都让煮了,你们这些打工的还替老板心疼钱?一条南非锦鲤而已,惹老板娘不高兴,你们耽搁的起?”一辆劳斯兰斯停靠时无人注意到,当一道略到嘲讽的男声传来时,众人才抬起头来。
男人一身杀马特的打扮,五官偏阴柔,下车对白芨揶揄的话尽显在充斥着呛人烟味的嘴里。
白芨微愣,严川面露喜色,“顾昀,好久不见。”
严川上前与他抱在一起,白芨则弯头,顾昀以原主记忆中变了样,花花公子瞬变油腻男。
“白芨,校花,不认识我了?哎哟,应该是我不认识你,这嫁给宴鸣鹤几年,越来越有女人味了。”顾昀是个花花公子,在大学时候就爱玩,曾经还骚扰过白芨,但都被严川阻拦了。
也不知严川那时是怎么收服这位爱玩的花花公子,自那之后顾昀跟严川成了好友,跟宴鸣鹤成了死对头,每次两人拌嘴,严川就成了夹心饼干,最后顾昀看在严川的面不与宴鸣鹤计较,实则每次对阵他皆输,严川是他给自己怼不赢宴鸣鹤用的台阶。
五年不见,顾昀变了许多,但喜爱嘴炮这件事未作任何更改,他跟严川像对分隔许久重聚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