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蛮力都没把宴鸣鹤恣意妄为的手甩开,白芨气的想爆粗。
她发现宴鸣鹤这条狗真的狗,一身霸道总裁病,谁惯的。
“学长,您别听宴鸣鹤的,他就是逞能。”
宴鸣鹤:“……”瞧你这么着急上火的,他是逞能,你也一样。
“学长,您听我说,失恋可不是小事,您别什么都藏在心里,说出来阿芨帮您分析分析,看下有没有挽救的余地。”疾厄宫三条黑线,可不是闹着玩的。
白芨希望严川可以主动说出来,她好抽丝剥茧助他改命。
宴鸣鹤却误以为白芨想知晓严川,是不是后悔当年不要她远走他乡。
怎的,知道他后悔了,又想扑上去?
白芨,贱不贱啊,被伤了那么多年,听到她回国激动闹离婚,听到他分手兴奋想知道真相。
他就没点存在感吗?
“阿芨,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关切学长我啊。”喝了一杯酒的严川,笑得很勉强。严川大概是位特别会控白芨心的人,只见他这略带苍凉的笑,只要是个人都忍不住动恻隐之心,“谢谢阿芨,安了,学长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抑郁症什么的不会得。”可仰头再喝一杯酒的动作少了说服力。
“学长……”白芨有意阻拦,还与她十指相扣的宴鸣鹤忽然用力,白芨瞪着宴鸣鹤,“干么呐?”他还有没有同情心啊。
那可是你学长,当初你进修的辅导。
宴鸣鹤不干么,就是不悦白芨又陷泥潭的神色,“学长都说了不要担心,你别给他增加负担。”
呵!
婚姻三年,还是不改一见他心就不忍样。
人家都说了没你想的那么脆弱,你瞎操什么心啊,用得着你么?
白芨忽然拧了下与她十指相扣的宴鸣鹤的手背,宴鸣鹤气恼,“白芨,我这是为学长好。”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太太是我的妻子。
白芨真不知晓宴鸣鹤今晚的抽风干么那么强烈,被她拧着的手背都青了也不见松手。
他是有受虐症吗?
【宿主,听男主的吧,男主才是你的归宿,别沾花惹草。】
白芨:【……】
她跟两条狗说不通。
旁边的芳姨可心疼宴鸣鹤,已经被白芨拧青的手背道,“太太,您轻点。”少爷说太太之所以嫁给他是因为对面坐着的这个人,这三年来芳姨从不相信,今天这幕,她好像信了。
太太怎么就那么狠心啊。
您拧的可是您老公啊。
连续干了两杯红酒的严川似醉了,口中喃喃自语着,“抱歉,阿芨、鸣鹤,学长没想让你们担心的。”
严川摇摇晃晃,芳姨特意备了诸多美食他一口未吃,“大概需要倒下时差,鸣鹤,阿芨,我们明天在聊吧。”说着,严川对芳姨道,“芳姨,麻烦带我去下客房,我想先休息了。”
芳姨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宴鸣鹤道,“好,宁遇,姚峰帮忙搀扶下严先生。”
严川刚撤不久,白芨暴脾气就来了,“宴鸣鹤,你有病吧。”她拍的一下拍桌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