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宴老太太嗤笑,“我还不能过来了?我要是不过来都还不知晓,不惜一切代价反抗奶奶的你就娶了这么个媳妇。鸣鹤,奶奶是老了但还没到没用的地步,这就是你信誓旦旦给与晏家的承诺吗?”手里杵着拐杖正襟危坐主位上的宴老太太目光锋锐无比。
宴老太太是老了,可年轻时也是商场令人闻风丧胆的拼命三娘,她居高临下审视着宴鸣鹤,仿佛站在她面前的宴鸣鹤不是她的孙子而是宴氏集团的继承人。
芳姨不敢出声,老太太是六点到晏家别墅,老人家嘴巴上说着许久未来,实则就是突击检查,她一来晏家所有佣人手机都得上缴,哪怕芳姨对老太太说,白芨与晏总因为媒体会事忙,估计今晚回来的晚都没用。
宴老太太就守株待兔,她倒要看看白芨猖狂到哪儿去。
果不其然,真的很猖狂啊。
夜不归宿,整天抛头露面,还到处给晏家沾惹是非,宴鸣鹤纵容她,晏家可没这个规矩。
“倒也没您说的那个意思,夫妻间小打小闹都是寻常事,不说白芨,就说您跟爷爷婚姻几十年,就从未拌过嘴?”宴鸣鹤脱下了外衣,芳姨接过放在一旁衣架上,随后给他拿了热帕子以及拖鞋。
宴鸣鹤眼里就像未有老太太盛怒的容颜,回到家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芳姨看出他的目的,立即道,“少爷,您需要宵夜吗?”
宴鸣鹤道,“煮碗肉拌面吧。”看白芨吃烧烤时宴鸣鹤并没有动筷子,他不喜这物,而胃也气饱了,但此时老太太在,宴鸣鹤装也得装下去。
宴老太太岂能不了解孙子啥性子,又是冷冷的一笑,“是,奶奶跟你爷爷年轻的时候的确经常拌嘴,但在怎样我们心都是让宴氏集团好,而离婚两个字可是从未说出口过的。”
宴鸣鹤扯掉领带的动作顿了下。
他这个动作是背对着宴老太太的,但还是被宴老太太看在眼里,“很惊讶是吧?刚说奶奶老了但还未到没用地步,这么快就遗忘了?鸣鹤,真以为你跟白芨在晏家老宅以及商场所有活动都能瞒过奶奶的眼睛?”
宴老太太声色俱厉,其实的确瞒得过,毕竟白芨眼里盛满了对宴鸣鹤的爱,可老太太当然不会看见,他俩误会越深对晏家作用越大,晏家绝对不接受他们擅自做主的婚姻。
宴鸣鹤五指握拳,青筋已暴露皮肤表层,他乌黑的子瞳沉得没有一丝光,开门见山道,“您到底想说什么?”
宴鸣鹤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与白芨在晏家别墅所佯装的一切不会逃过老太太眼睛,只是很不解,老太太这个时候提及想做什么?
宴老太太气场强大地道,“我想要什么,鸣鹤,您还不知道吗?从始至终,宴氏集团要的从来都是利益,我要你跟白芨离婚,我要你重新为宴氏集团选择配得上晏家的新主母。”
四目相对,火花在空中激烈燃烧,“不可能!!!三年前我已说的很清楚明白了,奶奶……”
“那要是严川回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