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可未有半分玩笑在话里面,“三叔,您可是长辈,白芨开什么玩笑也不可能拿这个开。实不相瞒今天是白芨提离婚的第三天。”
宴尧天:“……”
“不是啊,侄儿媳妇……”
会场忽然喧哗了起来,是赌石竞拍会即将开启了。
所有竞者都翘首以盼望着以刘洪乾为代表的几个古玩协会成员,让工作人员把赌石一个一个运上来。
第一轮先上五个,五个巨大石头无任何遮掩,但又被保护极好的放在竞拍台上。
宴尧天心思都不知该放哪儿,但他这人向来都是拎得清的,“侄儿媳妇,我们竞投不赌了,三叔现在给鸣鹤打电话,约他出来谈一下。”宴尧天在晏家地位虽然无足轻重,但好歹也是位长辈。
晏家历来信奉家和万事兴,就因此他们这辈才会发誓不生育。当年晏家发生了巨大变故,但小两口闹离婚,这可不得了。
晏家家规,不可出轨,不可离婚,娶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否则就按渣男处置。
——浸猪笼。
宴尧天跟梁婷婷两人也是家族联姻,但宴尧天不花心娶了就得负责,他跟梁婷婷过的也还不错,鸣鹤那么爱她甚至不惜割让自己在晏家股权点让晏家老宅妥协,怎么说离就离。
她这是打鸣鹤的脸啊,是让他爸妈笑醒啊,要知道当初如果鸣鹤不是强制性娶她的话,老太太那儿可是都物色好了人儿啊。
他绝对不能让小俩口这么闹。
“三叔,别劝,现在不都流行一句话——劝人结婚死全家,同理。”
宴尧天:“……”
“不是,古谚语,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啊。侄儿媳妇……”
“三叔,赌石开始了,错过这次,您就再也没鸿运当头了。”白芨笑得无害看着他。
系统:【……】
也就只有你是这么劝人的。
“好,我们先赌石,结束后三叔得好好的跟你聊聊。”宴尧天也明白现在出去劝离婚几率很低,不如先赌石,总之即便他今天无法赢得博彩,这婚也不能离。
白芨无所谓,宴鸣鹤来了也一样。
“各位请安静,我们赌石竞拍会即将开启,”刘洪乾代表来这儿参与竞拍的所有古玩者发表了讲话。
他谈吐跟他带给人的气息一样稳重,每说一句话都能令人信服,好像大部分古玩者都钦佩他,都由心而发的觉得古玩协会能有这位主席真是他们的造化。
未说任何话的白芨将目光落在,即将被竞拍者选的五块石头上。五块石头形状不一,颜色各异,毕竟石头都大同小异,运气好点的话会开出上等翡翠玛瑙宝石,运气不好也就真的是块石头。
观看的白芨听周围竞拍者热议,“我看是左边第二。”“不,右边第三。”“都别吵了,上去看清楚点,第一感觉我选四。”
眼力向来不着的的宴尧天,闻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侄儿媳妇,你说,选哪个?”
白芨道,“一个都不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