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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真仙:从白骨大力法开始 第59章 白家的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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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道真仙:从白骨大力法开始】

  听到王蝉询问,章驼子笑了笑,无奈道:

  “从小黑河集市回来途中,遇到一位昔日好友,欠了赌债被逼上门,眼见得活不下去,念在昔日交情,便顺手拉了一把,虽说自己也跟着遭了点罪,但事儿倒是平了。”

  王蝉皱了皱眉。

  这事儿,听起来倒不是什么大麻烦,只是拉人也就罢了,顺手之下也没什么,但连累自己也遭罪却是有些不妥,而且对方还是个赌狗……

  可见到章驼子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王蝉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你看那是什么?”

  便在这时,章驼子话题一转,指着自己洞府的方向,便见到一层淡淡的黄色光罩若隐若现,上面有土黄色的阵纹流转。

  “阵法求来了?”王蝉见状,立马笑道:“看起来厚重扎实,这阵法防御怕不是一般的强。”

  章驼子呵呵笑道:“二十五层阵禁的【小厚土阵】,布置在山上,借助大地之力,便是普通的中品法术和中品法器的攻击都能扛个小半盏茶的时间,下品攻击落上去,跟挠痒痒一样。”

  说着,便见章驼子施展修行多年的下品法术【小庚金指】,直打出一缕金芒落在那阵法光幕上,却是悄无声息地被那阵法光幕吸收,半点动静也无。

  “恭喜章道友,竟真能得偿所愿,如此阵法,等闲情况怕是难寻。”王蝉拱手抱拳祝贺。

  这阵法真不错,比起他卖掉的那套【玄水九归阵】还要强不少。

  毕竟土属性阵法,以防御著称。

  如此一来,章驼子倒是比他想象当中的要富裕不少。

  这等阵法,没有一千五百枚法钱,根本拿不下的。

  而且,白山城当真如此繁盛吗?如此品质的阵法,虽是下品,却也没那么好弄到手吧。

  “也是侥幸。”章驼子谦虚了一下,旋即感慨道:“白山城才是真正的修行之地啊,尤其是那位阴神真人的到来,大刀阔斧之下,假以时日,白山城乃至白山山域会更加繁荣昌盛……”

  不愧是进了城的,章驼子变得很有格局了。

  只见他一只手端着茶杯,一只手插着腰,指点江山,头头是道地分析白山山域的大势。

  “再有三五年我便能堪破瓶颈,踏入炼气中期,再辛苦一点,努力操持灵田,争取二十年之内成为上品灵植师,到时候便有资格申请入城,让洛冰过上好日子了。”章驼子一脸神往地说着,忽地一口饮尽杯中茶,真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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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道真仙:从白骨大力法开始】

  “王道友你也要努力修行啊,早日踏入炼气中期,成为上品医师,待在这荒野,出不了头的。”

  王蝉没有说话,只是举起茶杯和他碰了碰。

  章驼子这人,人品没得说,是个极好的。

  没人会拒绝和一个好人来往,因为他的底线比别人高很多。

  “嘿嘿……”似是想起了什么,章驼子忽地神秘兮兮地凑近王蝉,道:“城里的好处,别的不说,单是那女修便如乱花撩人眼啊。”

  说罢,不待王蝉回应,章驼子便朝着洛冰的方向望了望,见得那边无有动静,便轻拍储物袋,取出一幅玉画,小心翼翼地摊开,炫耀道:“怎么样?”

  那玉画呈现的是【美人出浴图】,画中的女子明明美艳不可方物,偏偏仪态高贵端庄,一身俏白的纱衣,轻轻遮住那诱人……

  这画风着实令人惊艳。

  尤其是那美人的气质,实在是有容乃大,即便是有遮掩,仍是令人眼神迷离。

  “你道画中的女子是谁?”

  “莫非是谁家的夫人?”

  “嘿嘿,王道友当真是好眼光啊,画中美人正是筑基世家白家的少夫人,莫惊春!”

  “这种画都能流出来?”

  “嗨,这画乃是一个姓王的筑基散修画的,虽然人是真的,但这位少夫人可不是等闲之辈,画中的内容自然是假的。”章驼子有些可惜地说道:

  “也不知那王前辈和白家有何恩怨,竟是凭空画了很多此种玉画,不仅有白家少夫人的,白家夫人的也有……当时他一边被白家的筑基修士追,一边在白山城中四处挥洒玉画,我趁机……嘿嘿……”

  “据说那少夫人莫惊春,号称白山城十大仙子第三,其不仅是青山城那边的筑基世家——莫家的嫡女,本身还是上品灵根,如今已是筑基初期修士,也不知她修行的是何功法,品性很是良善,据说她修行至今,还未破过杀戒……”

  “不过,有传闻啊,这白家的少夫人和白家少主生了嫌隙,现在都分地而居呢,有人说白家的少主和卫家的某筑基女修不清不白,嘿嘿,也有人说白家少主迷上了一个开了灵智的二阶红衣女鬼,这简直是太荒唐啦……”

  眼见得章驼子侃侃而谈,王蝉却是端着茶,轻轻地喝了一口,脸色变得似笑非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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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道真仙:从白骨大力法开始】

  “唉,可怜我章驼子,只是上不得台面的小散修,此生怕是没机会去尝一尝那些世家夫人的咸淡了……”

  章驼子说着说着,便把那玉画递给王蝉,道:“王道友,你仔细看看,这画是不是逼、真……那白纱当真好薄啊,真想……”

  “章道友请自重!”眼见得章驼子越说越离谱,王蝉起身,拉开了和章驼子的距离,一本正经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区区一幅画,有什么好看的!”

  “王道友你……”章驼子正不可思议地露出“狗子你变了”的眼神,冷不丁地一道娇俏身影悄然出现,一把揪住了章驼子的耳朵,恨铁不成钢道:

  “好你个章驼子,妾身这水灵田还不够你操持的是吧……”

  骂咧咧中,章驼子被无情地抓了过去。

  王蝉呵呵一笑,继而不动声色地把那玉画给纳入储物袋中。

  今日还有要事,不便耽搁,只能改日有空,再好好批判一下。

  “话说那苏道友看着也是极好的,也不知道她的水蜜灵桃洗干净了没有。”

  ……

  荒野。

  某处灵气极其稀薄的山林中,沿着某个不起眼的大树树洞钻入,便能直通一处昏暗的地洞。

  “阿伟,跟你说了多少遍,每临大事有静气。”何长空缩在一张躺椅之上,轻轻放下茶杯,紧紧地皱着眉头。

  这处地洞,是他在这边布置的十三处穴窟之一。

  若是出门办事,他自然是吆三喝五地领着一帮人一起出行。

  一来人多势众,办事方便,即便是有什么人要针对自己,见着自己这边人多,也要量力而行。

  二来若当真遇上强敌了,也有人分担火力,关键时候还能拉人垫垫背,抑或是另做他用。

  若是帮中的事务做完,那便落单而行,偷偷潜回事先布置好的穴窟。

  修行也好,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也罢,皆在穴窟之中进行。

  这十三处地方,从未有第二人知道。

  至于那三座明面上的洞府,他却是安排给自己的道侣,以及两个相好的住着。

  虽然他也会偷偷前往那三处洞府,但也是没有规律的过去,而且从不过夜,过把手瘾便走。

  他能在黑水城从一介不起眼的炼气初期修士成为炼气中期修士,并且顺利南迁到此,混出头,先是傍上白家,再暗投卫家,靠的,便是这份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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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道真仙:从白骨大力法开始】

  这个世界,除了自己,谁都信不过,哪怕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兄弟,自己的父母。

  此次,若非这阿伟利用那下品法器——玄机玉佩,说是有急事相告,而他又通过自己的手段确定阿伟并非被人挟制或者利用,那绝对是不会让他过来的。

  他倒要看看,这阿伟心急火燎的过来,究竟有何急事。

  若不能让他满意,那绝对会让阿伟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毕竟这穴窟,是他好不容易才布置的,被人知晓,下次便不能再用了。

  “大哥,关于那王蝉最近十年的信息,我都已经打探出来了,并无太深的根脚,只是和那田巡卫有点交情,想来靠得是那面皮,不足为虑,和那宁景明虽然一起行医,但也只是泛泛之交,咱们这便过去把他做了吧。”阿伟犹豫了一下,却是急忙忙地说道。

  “你还在关注这事?”何长空有些无语道:

  “咱们既然暗中投靠了卫家,便不需要再替白少风办事了,再说了,几日后,咱们便要去白山城修行,到时候和再那位大人前往青山城办事,从此便在青山城扎根,他一个荒野小散修就是再阴狠,还能去青山城找咱们报复不成?他出不了头的。而且,既然无有根脚,那更不要再把这等小人物放心上,徒耗心神。”

  “反正也是一个弱小的炼气初期修士,顺手的事情……”

  “砰!”

  何长空的茶杯砸在阿伟的头上,四分五裂,茶水四溅:“我跟你说过多少遍,如无必要,不要只想着打打杀杀,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对方藏着什么底牌!万一阴沟里翻船了呢?”

  “大哥……”

  “我已经安排你大嫂今日便乘坐集市的飞舟,先一步前往白山城了,此时她应该已经在去集市的路上了吧。”何长空催促道:“黑鹰帮这边的首尾得抓紧时间处理,我这边也忙,你便去忙你的吧。”

  “可是……”

  “有屁快放!”

  “可是我暗中发现大嫂最近几个月,每个月都会变幻身形,偷偷地去一趟那个王蝉的行医摊子找他快……快……”

  【魔道真仙:从白骨大力法开始】

  “哦,快什么?”

  何长空瞥了眼阿伟,随即眼神微垂,平静地说道。

  “找他快活!大嫂每次从她的摊子出来,脸上都红扑扑的。”阿伟犹豫了一下,咬牙道:

  “上次大嫂还偷摸摸地去了那集市里边的浪云茶楼,定了一间雅室,时间是今日巳时到未时。”

  “呵呵,这些年你是历练出来了啊,倒也有些手段。”何长空嘴角微翘,笑了笑,起身拍了拍阿伟的肩膀,温声解释道:

  “你大嫂啊,因为同参与自身功法不合,稍微有缺,以至于脚有疾,是我让她故意去寻那王蝉治疗,也算是趁机接近他。至于那茶楼,不过是你大嫂临时歇息罢了,她乘坐的飞舟今日申时才出发。”

  “可是……”阿伟正要反驳,旋即又憨笑一声,挠了挠头,道:“原来如此啊,一切都在大哥的算计之中,那大哥这边先忙,我先回去了。”

  “急什么,来都来了,先喝口茶吧。”何长空亲切地倒了一杯茶给阿伟。

  阿伟不疑有他,端起来就喝。

  倏地,

  那入口的茶水竟是变成了血红色,阿伟想要吐出来,却见舌头发麻,一条条如蚂蟥一样的东西长了出来,朝着他身体深处钻了进去,瞬间散入他的四肢百骸。

  “嗬嗬嗬嗬……”阿伟浑身青筋暴起,面目狰狞,朝着何长空伸出手,想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

  “来到这边,你学坏了,竟然开始对女人感兴趣了。”何长空静静地看着阿伟,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失望地说道:“可即便你对女人感兴趣,也不应该偷偷盯上大嫂啊,这让大哥的很难做啊。”

  何长空一边说着,浑身竟是绽放血光,那血光散发出浓郁至极的邪气,腥臭扑鼻。

  只见他念念有词,整个人便如一头血魔,面目狰狞恐怖,一阵丝丝丝的声响之后,一张血皮便从他身上剥离出来。

  再然后,那血皮竟是化作一道血光,直扑到那阿伟的躯体之上。

  很快,何长空身上的异样敛去,人又恢复了原样,只不过肌肤比先前要白嫩不少。

  而他对面,阿伟还是那个模样,但眼神却是和他一模一样。

  只见他伸手,在阿伟的脸上拍了两下,笑呵呵地说道:“阿伟啊,大哥这门神通唤作【剥皮血咒】,乃是中品神通……本来不想这么早就用在你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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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道真仙:从白骨大力法开始】

  可惜阿伟却不能回答他了,只是静静地站在他的面前,木讷得很。

  只是,笑着笑着,忽地想起阿伟的话,何长空骤然面容扭曲,整个人都歇斯底里起来。

  一道道血雾从他的体内逸散而出,如同化不开的血雾,周身法力也是动荡翻滚,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只见他脸色猛变,趁着还有一丝清醒,连忙从储物袋取出一张中品紫色符箓拍在眉心,紫光没入魂海,很快周身的紊乱法力平息,气息内敛。

  渐渐地,何长空冷静下来,站着发呆。

  而后,他竟是情不自禁地流了一会儿眼泪,四下看了看,便把阿伟当做倾诉对象,哀伤至极地道:

  “阿伟,你知道吗?她是我的禁脔、逆鳞啊,她不仅仅是我的道侣,也是我筑基的希望,更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干净的东西……她若是不干净了,我会疯掉的……罢了,男女的事情,你怕是不太懂。”

  说到这里,何长空的神色焦急起来。

  “巳时到未时……”

  他嘴上念叨着,下意识地瞧了瞧天色,皱着眉头。

  随后,他猛地撸起袖子,念念有词之下,左臂手腕处渐渐浮现出一个淡淡的红点。

  见到这红点,他才如释负重,露出庆幸的笑容,自言自语:“阿珏,一定是那个王蝉引诱你的对不对?真是一个该死的小白脸啊!”

  ……

  烟雨蒙蒙,远处的山影只余模糊淡影,百丈外的小黑河静静流淌,河上有过古老石桥岁月无声,若有素净的女修撑着油纸伞路过,那便是一幅极好的山水画了。

  当然,若撑伞的是那个身穿杏黄道袍的女人,王蝉很愿意给那山水画增添一抹意境。

  此时的他,戴着【白鬼面具】,变幻身形,化作粗狂大汉,盘坐在杂草丛生的林子里。

  林子浓密,薄雾缭绕,极是隐蔽。

  只见他身上贴着中品敛息符、中品护身符,呼吸内敛,一动不动地,和四周隐隐融为一体。

  那个名叫苏珏的女修,洞府在桐林山。

  而从桐林山前往小黑河集市,这座古桥是必经之路,距离小黑河集市也不过三五里远。

  现在还很早,小黑河集市尚未开市。

  早在半个时辰前,王蝉舍了两张下品风遁符,再加上神行符一路抵达此地,潜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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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道真仙:从白骨大力法开始】

  熟了的水蜜灵桃,饱满多汁、甘甜清爽,这送上门来,若是不吃便是暴殄天物。

  尤其是这桃子还是抢了他灵酒、灵粥的那个人家里的,那更是非吃不可了。

  那何长空行踪隐秘,根本寻不到偷袭、下手的机会,倒不如先收点利息,再顺藤摸瓜,一锅端了。

  王蝉倒不是没怀疑,这苏珏是不是那何长空布下的棋子,故意接近他的。

  但早在和何长空结下因果之前,苏珏便已经找上了他的摊子,寂寞难耐了。

  其次,上次相约,那相约的地点可是集市里面,位于东边区域的浪云茶楼。

  集市里面,禁制斗法,一旦违背,那镇守集市的巡卫和其他护卫绝不是吃干饭的,后果很严重。

  所以,对方若想对他不利,根本不可能把地点放在集市之中。

  尤其是那苏珏临走之前,含情脉脉地告知真正姓名和来历,若要害他,断不会如此行事。

  最重要的是,那何长空若是要对付自己,根本没必要让道侣来下钩子啊。

  对方是黑鹰帮的头目,炼气中期,帮众不少,自己只是一个荒野小散修,若真要对付自己,只管寻个机会,暗自杀上门来,无需这么多弯弯道道。

  而且,那何长空也根本没有理由来刻意针对自己,也根本不会把自己放心上。

  上次那种欺压小散修的行为,他怕是对很多人都用过吧,

  所以,纯粹是自己多虑了。

  但,即便如此,王蝉仍旧不敢大意。

  那浪云茶楼他自然是不会去的。

  但自己约的桃却不能不吃。

  倒不如埋伏于此,待那水蜜桃路过此地,便趁机敲晕拖走。

  到时候,即便是对方真有算计,他也可以从容应对。

  当然,若实在是寻不到机会,抑或是没等到人,那这次便算了,再另寻机会。

  然而,就在这时,天边出现两道遁光,急掠长空。

  那遁光一前一后,一白一青,似是前逃后追。

  其速度之快,远不是炼气修士的飞遁法术或者飞遁法器所能相媲美的。

  只一下就撕碎烟雨之幕,按落在了那古桥之上,从中显出一男一女两个修士。

  男的白衣出尘,剑眉星目,刚下落就动手动脚,上前两步,便一只手拉住前方女人的柔荑,另一只手拦腰,直把对方搂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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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道真仙:从白骨大力法开始】

  动作之娴熟,堪称情场老手了。

  那女子一身青裙,长得很美,此时哭得梨花带雨,当真是我见犹怜,被那白衣男子搂住,双手捏住裙角,低着头,一个劲儿地挣扎,似是想要挣脱,但偏偏又挣脱不了,看得王蝉都替她着急。

  明明用手轻轻一推就能推开的事情,偏偏要用身子拱,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但,即便如此,王蝉却是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妄动,只是暗中把法力气息再次内敛到极致。

  只因为那两人,散发出来的威压不是炼气修士,而是——

  筑基修士!

  【魔道真仙:从白骨大力法开始】

  不多时,古桥上面缠缠绵绵,那白衣修士的手法竟也火候不浅。

  青衣女修好似久困樊笼里的金丝雀,终于回归大自然的怀抱,忍不住放声高歌。

  王蝉无心欣赏那山水春情,只紧守本心,内敛法力,稳若老狗,静若雕塑。

  万幸此地距离那古桥足有上百丈,他又用了中品敛息符,再借助树木杂草的阻挡,对方也只是筑基初期,还沉浸在云雨之中,这才不用担心被发现。

  但若是对方是筑基后期,抑或是发神经,突然围着古桥方圆数百丈转一圈,并刻意释放神识查探,那绝对是逃不过的。

  堂堂筑基修士,白山城那种宛若人间仙境的洞府不去,来这鸟不拉屎的荒野玩什么浪漫啊。

  只见那桥上两人纠缠了一会儿,也不知白衣男子说错了什么话,青裙女子忽地双手一甩,挣脱了白衣男子的束缚,整理好衣服,厉声道:

  “白青,我卫玉竹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女子,你偷偷和那红衣女鬼苟且我管不着,但那件事情你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你便不要再来找我了!”

  话声还未落下,那青衣女子袖子一甩,化作一道青光,如同青色匹练,嗤地一声,便朝着远处遁去。

  白衣男子这回没有追赶,反倒是目送青衣女子远去,随后用舌头舔了舔手指,浪荡一笑,却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远遁而去,很快消失在天边不见。

  王蝉见状,暗松一口气,但仍旧不敢有所动作。

  一炷香。

  一刻钟。

  半个时辰。

  此刻,那苏珏虽还未路过,但那古桥之上已过了七八波的修士,王蝉这才稍微用力地吐出一口气。

  想来那两个筑基修士彻底走了。

  他盘坐的身躯松懈下来,塌着腰,正想取出一份培元灵液,打算边喝边等,蓦然——

  “喝我的吧。”

  一瓶灵酒,稳稳当当地落在猛然转身的王蝉怀里。

  王蝉见着那人,顿时头皮发麻。

  身后半丈的大树旁,一个女子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出水芙蓉不染尘埃,见到王蝉望来,便举了举手中的酒瓶,略微喝了一口,见得王蝉神色,温声笑道:“你认得我?”

  “晚辈拜见莫前辈!”

  王蝉暗吸了一口气,强行稳住心绪,躬身行礼,恭敬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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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道真仙:从白骨大力法开始】

  见到筑基修士,打不过的情况下,其他什么都别多想,只要随对方没喊打喊杀,那一定要恭敬万分。

  他本想装作不认识,但筑基修士何等厉害,只是从他的一个细微表情便瞧出端倪,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

  眼前的女子,一身端庄华贵的绿裙,静立在花草树木之间,直让四周的一切都失去颜色。

  尤其是那有容乃大的气质,配合那纤纤素腰,绝对比那玉画之中还要惊艳。

  王蝉词穷,单纯的一句“细枝结硕果”已无法形容。

  白家少夫人,莫惊春!

  问题是,她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是捉……

  联想到先前桥上的青衣女修对白衣男修的称呼,再加上两人都是筑基初期,不出意外,那名为白青白衣男子应该是白家少主!

  青衣女修应该是卫家的某个筑基女修了,还有她口中的红衣女鬼……

  本以为只是讹传。

  如今看来,空穴未必来风啊,以小见大,那白青玩得可不是一般的花。

  尤其是那二阶开了灵智了红衣女鬼……这也可以吗?

  收敛心思,回到当下,不出意外,半个时辰前,这莫惊春估计就已经到了这里。

  而且,此女身为那白青的道侣,见到先前桥上的那一幕幕,硬是半点破绽都没有露,更没有疯狂地过去抓现场。

  这女人也太沉得住气了。

  不愧是筑基修士。

  “不必多礼。”莫惊春笑起来平易近人,跟读书时那位喜欢穿包臀裙的班主任一样,袖子一挥,便把王蝉给扶了起来,道:

  “本来炼气修士中很少有人见过我的真面目,而你一眼认出我,想来见过那出浴图吧。”

  她明明是个筑基初期的修士,浑身上下却看不出丝毫威压,神色也是令人亲近,但这话一出,却如腊月寒冬,直让王蝉通体发寒。

  尤其是想到此女明明目睹道侣乱来,事后面对他,却还能笑得如此自然。

  这简直有些可怕了。

  王蝉不敢隐瞒糊弄,却也不敢承认。

  “晚辈惶恐!”王蝉连忙再行礼。

  这时唯一能做的就是态度谦卑的认错。

  “问你个问题。”莫惊春吹了一口气,也不只是何种手段,硬生生托住王蝉下躬的身躯。

  她似是不追究王蝉看那玉图之事,不过,她脸上的笑容这时也已经敛去,目光竟是变得冰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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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道真仙:从白骨大力法开始】

  “前辈尽管吩咐,晚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王蝉连忙低头回应,不敢与之对视。

  都说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尤其是筑基境的女修,不得不小心应对。

  “身为男人,你觉得什么样的仇恨最令人痛苦?”莫惊春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道。

  “除却毁灭道途,不外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王蝉不敢有违,略微沉吟,实话实说。

  “哦……”莫惊春淡淡应了一句,忽地问道:“道友姓甚名谁,法承何处,又在何处修行啊。”

  “晚辈王蝉,荒野散修,目前在莲花山修行。”

  “原来是荒野散修啊,还是炼气初期,真是够低贱的。”

  “……”

  “可惜你不是又老又丑又驼背,否则再配上这低贱的身份,报复起来,当真是再好不过,但妾身又何必过分委屈自己?你的样子,不讨厌的。”

  “……”

  “王道友是吧,妾身有个不情之请,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

  “前辈尽管吩咐,但凡晚辈力所能及,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王蝉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说着。

  未料对方却半天没再说话。

  王蝉也不敢抬头,更不敢放出神识查探,只得七上八下的等待着对方回应。

  足足过去十几息的时间,王蝉心中都快要骂娘的时候,一道令他身形踉跄,差点连骨头都要软了的娇媚声音响起,如同天魔之音,灌入耳中——

  “王道友怜惜,妾身身娇体柔,浑身无力,还请过来扶一把。”

  王蝉壮着胆子抬头,却见那端庄华贵的筑基修士、白家的少夫人莫惊春,似是发烧了一样,霞飞双颊,正有气无力地扶着那树干,媚眼如丝,翘身回望。

  ……

  【魔道真仙:从白骨大力法开始】

  半个时辰后。

  迷蒙的烟雨骤然散去,那阴霾一样的灰色云雾荡漾开来,一抹阳光从云层的缝隙迸射而出,不多时一缕缕阳光洒落林间,映照着王蝉的半边脸。

  林中的鸟儿叽喳,虫儿鸣叫,树叶随着风起舞,从眼前飘过,落在那绣着绿荷的淡白色肚兜上,这肚兜赫然是一件中品法衣。

  可此时的王蝉根本没有心思关注外界那些美好的景象。

  只见他脸上写着心有余悸,冷汗浸湿了衣衫,明明已经很用力的控制思绪,但耳旁仍旧余音绕梁。

  那个叫莫惊春的女人硬是在这个略显寒冷的深秋,叫出了春天。

  明明风儿拂过,带来清新的空气,可这该死的鼻子,还是闻到了那淫靡的气息。

  瞧着地上的那一滩,冬去春来,明年这里的花草树木想必会长势喜人。

  “神经病啊!”

  压抑良久,王蝉终究是忍不住爆粗口了。

  他做梦都想不到,因为荒野小散修这个在世家夫人眼中的卑贱身份,竟是成了莫惊春那个女人暗中报复其道侣的工具!

  明明是筑基初期修士,修行的是正道功法,法力精纯得吓人,为什么心态会扭曲到跟有大病一样?

  正常筑基女修,会干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离大谱。

  最重要的是,蝼蚁也曾向青天,堂堂筑基女修就可以违背他人意志,行那不轨之事吗?

  王蝉下意识地就想把手中的那个拥有淡淡香味的绿色储物袋给仍在地上,弃之如敝履。

  但神识不经意地扫入其中,表情微怔,

  然后,他硬生生握紧储物袋,不露痕迹地纳入袖中。

  不愧是世家夫人,出手就是阔绰,一万法钱眼睛眨都不眨地乱扔,跟他现在扔一枚法钱一样随意。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王蝉自然不会跟钱过不去。

  “修行路上会有很多不如意,当你无法去反抗的时候,那便适当的去学会享受吧。”

  王蝉叹了一口气。

  说起来,他现在倒是有些理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含义了。

  修行爽不爽?

  当法力凝练出来,游走全身的时候,那种通体舒泰的感觉很爽。

  但是……当莫惊春那个筑基修士加入修行之后,快乐加倍。

  这一世的第一次终究是不赖的,他一个荒野炼气小散修,竟是破天荒地尝到了世家夫人的咸淡,还是筑基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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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道真仙:从白骨大力法开始】

  唯一的遗憾,对方太强势了,根本没给他发挥的余地,毕竟是被迫的。

  所以,龙精虎猛什么的根本不敢用,也用不出来,完全没有展现真正的实力。

  可即便是这样,对方在修行的时候,还忍不住夸他像头蛮横的妖兽,叫他不要停。

  爽完之后,对方带着一丝愧疚,默不作声地扔给他一只储物袋,也不知道是不是补偿。

  这让王蝉当场从贤者状态进入懵逼状态,完全搞不懂这个女人的心思和逻辑,然后微微有些无语,这是把我王某人当什么了?

  不仅如此,对方事后似是解开了心结、破掉了瓶颈一样,浑身气质更胜之前,法力流畅如春风,令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并且她还露出好玩的表情,面对着他,把食指竖在嘴唇上,倒不像个筑基修士,却宛若邻居阿姨絮絮叨叨地轻声道:

  “荒野小散修,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别说出去……此番,我破而后立,情劫已渡,从此守身如玉,一心向道,由于心魔不染,心境圆润,倒是多了一分进阶阴神的几率……

  对了,千万别死了啊,记得好好修行,若是有朝一日,你侥幸筑基,且法术神通高明的话,我给你一次挑战的机会,若压服我,便也助你修行一次,毕竟我欠你一段因果。”

  言罢,对方拉下裙子不认人,化作一束绿色遁光消失在天边,把王蝉一个人落在这里。

  “男子汉大丈夫当能屈能伸,知耻而后勇,今日先记着,”王蝉也不知道对方修行的究竟是何种功法,需要这样离谱的行为才能堪破情劫和心魔,

  他目光四扫,捡起地上的绿荷肚兜,妥善藏好,喃喃道:“我若筑基,一次怎么够……”

  正在这时,眼前骤然浮现一道虚拟信息。

  【破境点+1】

  王蝉呆了下,旋即难以置信地打开面板。

  破境点(1/1):1

  “卧槽……”

  王蝉的小心肝不争气地跳了下。

  这个惊喜来得猝不及防,以至于刹那失神。

  反应过来,脑子里思绪翻涌。

  “究竟是因为她是女人,还是筑基境修士?”

  可不待王蝉捋清思绪,远处的古桥上,身穿杏黄道袍的女修,撑着油纸伞,骑着一头小毛驴,欢快地地朝着小黑河集市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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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道真仙:从白骨大力法开始】

  再观她前后左右上下,方圆十数丈皆是无有他人踪影。

  “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王蝉猛地从原地消失。

  十息后。

  某处传来砰砰砰的打斗声。

  十三息后。

  女人的尖叫声和驴子的惨叫声先后响起,稍纵即逝。

  ……

  还是上次的河洞,但不再昏暗和潮湿,难闻的霉味也消失了。

  王蝉轻松地扛着道袍女修,从水中一跃而出,鬼魅一样的身影荡漾在洞壁之上。

  此时的河洞被改造了一番,虽没有三室一厅,但也是宽敞明亮。

  暖黄色的夜明石让四周温馨不已,配合那华丽的毛毯、舒适的玉床、沁人的灵香,以及那套简易的阵法,实在是再适合不过用来做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

  把昏迷过去的女修轻轻地放在玉床之上,王蝉稍稍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雷封咒印,并无缺陷和破绽。

  随即他便从储物袋中取出不少符箓,重新化作一道浪花,跃入不远处的河水之中。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他再次回到河洞边缘,手中的符箓已经不见。

  如此布置还不放心,他又祭出两根黑针,却是让其化作玄阴阴气缠绕在四周的洞壁之上,顿时无声无息、无形无相。

  接着又取出两张中品土牢符,骤然祭出。

  只见到两道黄光没入地面,便让地面稍稍震动,很快从地下撑起土黄色的光罩,宛若牢笼把玉床方圆三丈之中罩在其中。

  土牢符己用防御,他用困敌,但和其他的防御符箓不同之处是扎根大地,无法跟着使用者移动,而是固定在施展的地方。

  见着那两层黄色光罩之上厚重的符禁流转,即便是有人暗中用上品的攻击法术,骤然之下也无法破掉两层防御,王蝉顿觉心安不少。

  而且此符足以坚持一个时辰,远超其他的防御符箓,虽说一个时辰远不是其极限,但时间紧迫,尽量在一个时辰之内解决问题吧。

  念及于此,王蝉左袖一扫,却是让封禁道袍女修的雷封咒印从其身上融入其体内之中,然后五根银针从她身上咻咻咻地飞出,没入右袖之中。

  然后他转过身去,双手倒背,盯着河面,似是在防备有可能出现的敌人,只留下那厚重的背影,对着那玉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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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道真仙:从白骨大力法开始】

  没过多久,道袍女修嘤地一声,逐渐苏醒过来,瞧着那粗犷的身影,迷离的脸上却不见丝毫慌乱。

  只见她撩了下发丝,目光幽幽地道:

  “妾身早已芳心暗许,王道友又何必半路杀出,行那粗蛮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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