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切的一切
都源于昨ri的开始
长长的流水
流去我缠绵的思絮
可小溪中那长长的斜斜的身影
总也流不去
只是随生活的鳞光
在溪底
在夕阳下
忽合忽离地存在
生命的长河里
冲走的总是轻浮
留下的也许才最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