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峰难以启齿,“对不起,晏总。”
宴鸣鹤:“……把手机给她。”他亲自来。
姚峰立即朝白芨双手递上手机,“太太,晏总找您。”
白芨翻了个白眼,完全不接,姚峰只能开了扩音,继续双手递上。
宴鸣鹤大概也知道白芨不屑与他通话,于是扣下有点紧他脖子的蓝色领带吼道,“白芨,你就不能不给我找事吗?”声音如天际边无任何预兆劈来的惊雷。
宴鸣鹤其实并不想这么厉色,但白芨实在太欠收拾了。
她可知晓当宁遇将保镖寻到她所在位置与正在做的事时他有多紧张吗?
她历来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从小不说养尊处优但绝对没有经历什么大风波。
徐六百在他知道知道这个名字时立即让宁遇查,他可是天桥底下出了恶名的地痞流氓,她一个千金小姐首富太太,能应付得了吗?
为确保的安全他丢下国际友人来寻她,且也给她面子只要她平安无事让姚峰带回来,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倒好,把徐六百揍成了重残不说还与姚峰交手。
她怎么就那么忤逆啊!!!
当然,他也并非认定白芨全错,徐六百敢打她主意无需她动手他也会给他教训的。
现在,他是真的身心疲惫,巴士坠胡一事没解决又来个重残,他是她老公不是替她善后的佣人。
“你除了会说这些就没其他的了?”白芨并不是鄙视他,而是觉得他烦不烦啊,为什么总要对她强调这些,就因为原主这些年来让他过的非常舒心。如果是的话,那他现在也是还原主的。
宴鸣鹤被激的肾上腺素飙升,幸好身旁有宁遇提醒他是在车中,否则宴鸣鹤定会撞到脑袋,“我说其他的也要你听啊。你嫌我就只会说这些那你倒是别给我机会说这些啊。”
他想说这些吗?
并不!!!
嘟!
白芨切断了电话。
听着就此被白芨挂断的电话嘟声,宴鸣鹤也真是平生最好的素质了,但也只维持三秒,他便对手机再次吼了起来,“白芨!!!!”
哐当。
怒火拦下的宴鸣鹤最终还是推开车门走进胡同里面找白芨。
他要让她后悔挂他电话。
他要让她知晓他的耐性已无。
碰!!!
还不知晓宴鸣鹤已在‘杀来’的路上的白芨再次把姚峰打倒,“都走开,他的事我说了,只有我能处理。”楼上仍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徐六百,只觉得今天真的是期限到了。
本以为院子传来的嘈杂声是救星到了,结果一路听下来,他真的是死前走鸿运,居然有机会知晓将他变成这样的姑娘竟是首富太太。
这下死得会更惨。
早知道贪恋美色的对象是这个身份,刚才他就该让陈念的鬼魂咬死他算了,总比被首富家保镖逮到折磨的生不如死强吧。
徐六百想求饶但已被陈念鬼魂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气的他,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了。
他现在唯一祈求的是,徐氏列祖列宗快快显灵,救救你们徐家最后一根独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