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了,谢谢蒋老板。”沈知秋抬起咖啡抿了一口,幸好咖啡好喝到可以隐藏她心里的打鼓声。
许久未出山,对象还是自家侄儿侄女。
沈知秋在老练,心脏还是怦怦跳。
恰时,计划中宴尧天给白芨来电,免她心虚表情被白芨看到。
白芨微怔,立即接电话,“喂,三叔,三婶被你气走了,打电话是让我哄她?”
宴尧天:“……”
“谁要哄她,她也配吗?”宴尧天开启狂吐模式,大概对梁婷婷真的有怨,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侄儿媳妇,你说气不气!我是缺她吃的还是缺她穿的?说好了一起去蒋瑶咖啡馆,她说叫不醒我就算了,还发照片来酸我?几个意思,不是讨骂吗?”
白芨:“……”
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啊。
“侄儿媳妇啊,你是不知道,你三婶对三叔有多么过分,别说你跟鸣鹤想离婚,我也想离了。”宴尧天演起戏来奥斯卡欠他一个小金人,幸好是隔着电话,真要在白芨面前演,顶多撑不过三秒。
侄儿媳妇谁啊,大雁朝的天师啊。
一秒就看穿。
“三叔……”
“侄儿媳妇,别劝。我决定了明天就拽着她去民政局。这日子没法过了。”声音大的震得白芨耳膜疼,但宴尧天也深知他与梁婷婷合不合白芨算八字就知道。于是,换了个话题,“哦,对了,把正事给忘记了。”
白芨微怔,就听宴尧天道,“侄儿媳妇,明晚八点能来一趟,宴氏集团六星级酒店5698房吗?”
白芨:“???”
“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个老友近段时间特霉,走个路都有疯狗咬他,更别说喝水都塞牙缝了。”
这是让她祛晦气啊。
“有,三叔您说的详细点。”宴尧天还是很了解白芨,只有捉鬼才能说得动白芨。
“具体的我也只知道这些,但你也知道三叔身份结实的朋友都是有头有脸还不信邪的。我主动搭个桥,虽然有点委屈你,但我与她说好了,事成之后,他给你五百万。侄儿媳妇,三叔疼你吧。”
白芨哈哈笑,“疼,多谢三叔。”
沈知秋瞧白芨一脸兴奋,立即知晓,计划通。身旁的蒋瑶有点懵,但贵客事情她不八卦。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晚我跟他在房间里等你,你在前台拿卡上来就行了。”宴尧天很开心,做之前心脏怦怦跳,做之后发现,他挺有这方面的潜能。
“好,不见不散。”说着白芨预备挂电话,但最终还是说了句,“三叔,如果三婶愿意生孩子的话,让她给我说一声。”
宴尧天猛地一怔,刚为自己能诓骗白芨而自豪的心骤停了,“阿芨……”宴尧天很少像唤亲女儿一样唤白芨。
忽然他有点罪恶感,但想着只有阻止她与侄儿离婚,才能更疼她就忽略掉。
“放心,我与你三婶就是拌嘴,不会真离婚的。”宴尧天哈哈笑着,“那我挂了,我把这消息告诉我老友。”
白芨点头,沈知秋问了句,“三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