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秋之所以跟着白芨们来吃火锅,纯属就是想换另外一种方式生活。
她不想人生还未过半,就把自己活的七八十岁老太太,但始终还是跟不上潮流。
她也纳闷的问白芨,“阿芨,她真的是天生凤命?”虽说英雄不问出处,但也太草根了吧。既是天生凤命,怎么也得与众不同。
沈知秋看,还不如白芨。
白芨懒得解释,“二婶,人不可貌相这话说的好。来,给您们浓重介绍一下,蒋瑶,咖啡师,二十六岁。”
蒋瑶很拘谨,但也清楚明白,这是她结实白芨这位首富所带来的资源。她一改刚才的紧张,端起手中红酒杯对宴尧天几人道,“大家好,我是蒋瑶,咖啡师,今天很荣幸认识大家,我先干为敬。”
说着喝了一杯红酒。
白芨笑道,“蒋瑶别紧张,就当自家人。”
宴鸣鹤看了白芨一眼。
晏家长辈三人见蒋瑶似乎被吓的不轻,立即道,“按我侄儿媳妇说的做,别紧张,当自家人。”话刚落,脚就被踢了。
宴尧天有点懵,瞪着眼看梁婷婷,“踢我干嘛?”
梁婷婷白了他一眼,“不是我踢的。”
宴尧天不信,拍了下梁婷婷的腿。梁婷婷简直无语望天,沈知秋始终年长稳重许多,“蒋小姐,不用那么紧张,你竟得阿芨喜欢,我们也会喜欢你的。”
宴尧天附和,“对,没错。就当亲戚朋友见面,嗑道什么的。”话刚落,宴尧天又被踢了。
宴尧天向来是不会约束自己的脾气,立即又瞪了梁婷婷,“找茬是吧?”
梁婷婷真的快无言语对,“鸣鹤,说说你二叔,我没踢他,非说我踢他。”
罪魁祸首宴鸣鹤沉着张俊脸。
白芨与沈知秋两头雾水,“三叔(老三),三婶(婷婷)好端端踢你干么?”
宴尧天就知晓她们不会相信他,大有将裤管子撸上来让他们看,踢得他有多重,指不定发紫了。只是动作还未展开,像是收到梁婷婷求助的宴鸣鹤冷道,“客人在场,三叔,别失了礼仪。”
梁婷婷补充一句,“就是,在家没个样就算了,出门还没?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
这话直接让宴尧天更笃定,就是梁婷婷踢的他。
这时,白芨说了句,“三叔,汤冒了,我们开吃吧。”
宴尧天这才收敛脾气,“汤终于冒了,侄儿媳妇把那鸭血给我。”说着就要把鸭血倒入火锅汤中,只是刚站起来,蒋瑶道,“宴三爷,稍等。”
宴尧天端着鸭血盘子不上不下的。
“抱歉,宴三爷,可能是蒋瑶才疏学浅,但鸭血不是这样倒里面煮熟就行的。”蒋瑶拿了身旁的漏勺,舀了半块鸭血放入翻滚火锅底料中,随后左三圈又三圈,放入宴尧天放菜凉的碗中,“三爷,您尝尝,这样煮的鸭血和您平时吃的有什么区别没有?”
宴尧天将手中端着鸭血盘放下,用筷子夹开蒋瑶烫好的鸭血,还别说,对吃向来无任何讲究的宴尧天,竟在这块鸭血里吃出跟豆腐一样嫩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