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别管了,让妈妈好好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白夫人上下打量完好无损的白芨,直接漠视最该被关心的白尉。
白芨蹙眉,“妈,我的意思是说,旁人还在场呐。”她与父亲多少给白尉留点面子。
白夫人微愣,白芨知晓她是惊她对宴鸣鹤的称呼,白夫人还未询问,宴鸣鹤在听她将他称为旁人时,冷道,“岳母,阿芨也没叫错,她要跟我离婚,鸣鹤现在不就是个旁人吗?”
揍白尉揍的气喘的白董事长大喝一声,“什么?离婚!!!”
因为太过紧张,抓着白尉的手下意识发紧,白尉痛的嗷嗷叫,“爸,姐要跟姐夫闹离婚,你还打我干么啊。”
他真是毫无家庭地位的存在。
白董事长下意识道歉,但下一秒给白尉一脚踢去,“都是你这个狗东西,你要是成器点,你姐会跟你姐夫闹离婚吗?”
白尉:“……”
为什么受伤总是我。
我明明什么都没干啊。
白芨头痛,“爸,能别打了吗?”
白董事长不听,白夫人在旁助威,“继续打,往死里打。”
白尉真·惨不忍睹。
旁边负责办事的宁遇惊愕在地,他觉得他应该没有耳鸣,“晏总,您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话,那他可得采取ABCD公关应对策。
宴鸣鹤没说话,白芨又喊,“爸妈,无论是离婚还是赌场跳湖救人都跟白尉没关系,是我想离婚,是我想救人的。”
他们能不能听她说一句啊。
白董事长与白夫人怔住了,两人都慈祥的面目写满了不解,“阿芨,你为什么想离婚啊?是鸣鹤对你不好吗?”“是啊,白芨,你是又要吓妈的心脏吗?当初你与鸣鹤结婚时,你可是斩钉截铁说不会与他离婚的。白芨,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夫妻两人自打看到新闻便有一种直觉女儿变了,但无论怎么变她都是他们手心宝,她要是有什么委屈她可以说出来,离婚……这不是小事,且,这么多年来,没有人比他们更知晓女儿深爱宴鸣鹤的心。
白芨望着两老眸中真切的担心,一时难以开口,原主父母若是对原主不好,白芨倒也不觉得这么做会伤害他们,可原主父母真的很疼原主。
白芨观两人面相,是个安享晚年的命,但子女宫却凹陷一块,那是原主已逝的象征,她真的很难对这样一对夫妻讲实话。但不讲的话……白芨目光极其复杂落在宴鸣鹤夫妻宫上。
于是,她思忖一会儿问,“爸妈,你们就告诉我,同不同意我离婚。”
白董事长叹了一口气,“白芨,不是爸不疼你,而是……”白董事长不知该如何开口,白夫人也是一脸为难,“阿芨,离婚不是小事,我们得从长计议。”
白芨就知晓是这样的结果,但她无所谓。
她将白夫人与白董事长的手拉过来覆在一起道,“爸妈,我知道离婚会给两家集团带来很大的波动,但只要你们同意,我跟宴鸣鹤只是签订协议,不对外公布,这样外界不就不知道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