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芨,抱歉啊。老太太非要掺和,我怎么反对都没用。”饭后,沈知秋拽着白芨来到庭院一角说知心话。
白芨坐在凉亭里,因宴柏廷别墅风格偏日系,所以凉亭前方除去有株枝叶繁盛,白芨一入庭院就看到的紫藤树,还有一方池塘。
池塘有游泳池那么大,里面有些许荷花,荷花开的正好,微风拂来,缕缕清香,就是里面的鱼有点调皮,不知是宴柏廷养在这儿无聊钓鱼玩还是怎的,这些鱼特精,三米内感知异类,都藏了起来,以至于白芨丢鱼食下去都不见冒泡。
白芨撑着下颚心道:该不会以耳闻她是个连锦鲤都不放过的坏人吧。
“二婶不必道歉,您是知晓的,阿芨不会在意。”白芨又抛了一把鱼食。可锦鲤真的耳闻她是个坏人怎么都不出来。
沈知秋只当白芨这话是习惯了这些年晏家老宅所为,淡淡一笑,“二婶当然知道你不在意,可天天这么闹腾,你跟鸣鹤也无法正常生活。”说及此,沈知秋对白芨掏心掏肺,“阿芨,二婶拿你当女儿待,你给二婶一个实话,暂时真未有要孩子的打算?”
她不在意是好的,但时间长了也不是个办法。唯一办法就是生个孩子,老宅再不满看在孩子份上也会收敛点的。
白芨笑了声,“二婶,怎么都现代文明了,还用老方法解决问题?”
沈知秋微怔,随后勉强一笑,“可不是吗?大清都亡一百多年了,但华夏观念你是知道的。女人不生孩子就不叫女人,女人不结婚就是自私,女人有了孩子男人还会对你说,谁叫你是女人,女人天生就得带孩子。”
沈知秋也感愤懑,但她又无奈,女人最终都得嫁人,都得生孩子,男人天天喊着为这个家庭奔波,女人在家就是带个孩子而已,吃他的用他的穿他的最后离婚收场还得对你说,你带孩子期间赚过一分钱吗?孩子跟你姓吗?
女人,像一无是处。
“不过,有个相濡以沫,共同扶持的丈夫要个可爱的孩子那也是不一样的。”沈知秋这辈子难以实现后者。思及此,目光几分积郁的望向庭院中枝叶繁盛的紫藤树。
白芨淡淡瞥了她一眼,随后笑道,“二婶,牢记阿芨对您说过的话。终于一天,你们会再见的。”
沈知秋就当白芨安抚她,刚回以谢意,身背后传来了简冰的笑声,“二姨,白小姐,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啊?”
简冰在宴鸣鹤这里吃了太多闭门羹,但仍不放弃,饭后依旧赚表现,宴鸣鹤却让白芨别动碗筷。简冰以为宴鸣鹤反感她,但不管怎样吃了她做的好吃的,怎么也得安抚她一句,不料宴鸣鹤对她的没有厌恶,只有更厌恶。
“别动,坐下。有佣人收拾你个主人收拾什么?”至今简冰都恼宴鸣鹤对她侮辱性不强但伤害极大的话。
她竟把她当佣人!!!
白芨也真是,完全没教养,都知这是二姨家,她这个客人忙前忙后,她这个客人啥也不做。
难怪晏家老宅不满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