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问题,昨天在宴氏集团六星级酒店就与探讨过了。所以,面对宴柏廷的提问,严川未有任何迟疑道,“创业,我连公司名字都想了,等时机一成熟就告诉二叔与鸣鹤,到时候可得多提拔提拔我。”
宴柏廷像是未有任何意外道,“创业好啊,以你的能力不创业那就是商界痛惜人才。”
严川笑笑,“二叔,净抬举我。说实话,其实我还是心有余悸,但人总得往前看,总不能一直徘徊在过去,在哪儿跌倒就该在哪儿站起。”
宴柏廷就欣赏严川这副敢于拼搏的精神,但话到这儿,他又是以过来人的身份道,“心有余悸是正常的,不说目前你在筹备阶段,就说那荣盛集团也不知是走了什么霉运,接二连三的出事,这次估计又得赔个底朝天。”
宴柏廷似有若无的感慨,略微肥胖的身躯全是他对生活的无奈。严川顺着他的话道,“这事我也有耳闻,但人要是没贪心也不会有这事。”
宴柏廷笑了笑,“对了,二叔看新闻时,你也在现场,怎么回事呢?”
严川如实回答他之所以在那儿是宴鸣鹤给他接风洗尘,但克莱伊酒店爆炸纯属巧合,“当时情况很乱,我在国外又学过紧急救援,在医护人员以及警察未到时,能帮一点是一点。”说到此,严川还不忘夸宴鸣鹤,“倒是鸣鹤,许多年未合作,还是一如既往的争分夺秒。”眼里的喜悦未掺杂一丝假意。
宴鸣鹤未接话,礼貌性颔首,宴柏廷则瞥了一眼道,“这些年鸣鹤的确成长了许多,你是不知道刚接手公司时,他都出了什么乱子。现在好了,你们又可以并肩作战,二叔很高兴。”
宴柏廷似乎很早就期待这一幕,说到此,一双看上去没什么心计的眸沉了下,“二叔听说这次宴氏集团六星级酒店之所以幸免于难得归功于阿芨。”他有意将音量提高,“阿芨,何时学会观面测风云了?二叔怎么没听鸣鹤提及过啊。”
宴柏廷略微肥胖的身体,看上去如一尊弥勒佛似的,但仔细看去会发现对白芨问出这话的他,微扬的嘴角藏着一抹诡异,高深莫测的让旁人看了去就像打趣似的。
白芨抬眸,一股她非常熟悉的较量之风迎面而来,但由于对方可能是在试探,表现的并不是很突出。
“二叔说笑了吧,阿芨何时学会观面测风云?那都是婚姻无聊看的几本玄学书而已。您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宴鸣鹤,阿芨就是打发时间。”白芨笑意不达底,娇俏的面容怎么看都像是对长辈如实交代。
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坐宴柏廷对面的宴鸣鹤微蹙眉,很是惊愕,逢人就说自己师承哪儿的白芨,今日竟一改常态,她还是笃定二叔有问题!?
“是,二叔,网上都是留言,是幸存者感激白芨编造的话。她哪有那个观面测风云的本事。”宴鸣鹤还是不想他人知晓白芨不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