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小鸡啄米般点头,特别骄傲地说出了爸爸的生日。
白芨不动声色的算了算,随后目光落在兜兜妈妈的身上,“女士,有纸笔吗?”
兜兜妈妈明显一怔,也不知赶巧还是怎的,她包里正有纸跟笔,这是近段时间她收帛金所用。本来很排斥,但兜兜爸爸的领导说,人情来往,有些东西该记还是得记。
兜兜妈妈点头,“有。”她没有问白芨拿来做什么,抱着兜兜的她有点不好拿,毕竟那东西拿出来,纵使她不膈应,旁人也会投来异样眼光。
她不想接收这些,近些日子,她接收的太多了。
“麻烦您帮我抱着吧。”她把兜兜抱起递给白芨,白芨就让兜兜坐在她的腿上,姚峰都怕白芨这个姿势会闪到腰肢,连忙道,“太太,还是我来吧。”
白芨瞪了姚峰一眼,姚峰委屈的想找个地方咬帕子,他可是为了太太好啊。当他看到兜兜妈妈从一本黑色的本子上,撕下一张纸时顿惊在原地,果然啊,一切正如太太所言,那太太要纸跟笔干什么?
起死回生吗?
“漂亮姐姐,你拿妈妈的笔跟纸做什么啊?”兜兜可是位好奇宝宝。白芨抱着她,拿着她的小手在兜兜妈妈递过来的纸张上画着,“教兜兜画爸爸,”似有这么一回事道,“兜兜会画爸爸吗?”
兜兜点头,“会,兜兜经常画。”
“哦,这么棒啊,那兜兜可要好好画给姐姐看哦。”白芨又摸了摸兜兜的头。
兜兜妈妈似乎很感激白芨愿意陪兜兜作画,这是她这些天来唯一遇到一个,不问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的陌生人,也不知是这位穿着昂贵礼服的美人儿,与众不同还是怎的,兜兜妈妈难得在她身上感觉到一股轻松。
浑然不知在兜兜叫住白芨那刻,白芨早已对她念了缓解压力的咒语,她一边握着兜兜肉嘟嘟的手看兜兜画画,一边两指捏诀念咒语,直到兜兜把爸爸画像画了出来。
姚峰瞥了眼,是位英气的帅哥。
“姐姐,兜兜画好了,兜兜爸爸帅吧。”兜兜献宝似的将画像拿给白芨看。
白芨微抬下巴,“嗯,帅,兜兜长大了定跟爸爸一样顶天立地。”
兜兜哈哈笑着,快乐的不得了,这时,地铁报站声响起,兜兜妈妈将兜兜抱起,“谢谢您美女,兜兜我们走了,明天在来等爸爸。”
兜兜朝白芨挥了挥手,“姐姐,明天见。”
白芨未说任何,对着兜兜挥手。姚峰特八卦的向前一步,“太太,兜兜爸爸真的离世了?”
白芨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道,“离世不离世得看兜兜妈妈。”
姚峰啊了声,地铁启动,被妈妈抱着出地铁的兜兜忽道,“妈妈,爸爸的画像怎么变成一窜文字了?”
兜兜妈妈低头一看,“你若信我,查销毒窝往东四百米的地洞里寻,兜兜爸爸生命仅剩八个小时,速救!”兜兜妈妈瞪大了眸子,转身时只见地铁急速前行。
她来不及喊一声,跑到乘车口发出这些天来,压抑在她胸口的话,“谢谢,我信,他说过的,绝不放下咱娘俩。”随后,掏出手机立即求助禁毒大队兜兜爸爸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