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宴鸣鹤完全不嫌烫手,戴上一次性手套,将需要配上折耳根蘸水的豆腐圆子撕开,随后将考苕皮切成白芨可叉的横条递给白芨。
神情动作宛如献上珍宝。
白芨有点意外,宴鸣鹤居然知晓她目前最爱吃的两份小吃。她是有所不知,宴氏集团小吃一条街上,宴鸣鹤虽然什么都未吃,但却记下她最爱吃的烧烤。
炸豆腐圆子以及烤苕皮是白芨点的最多吃得也是最多的。当时宴鸣鹤只当她许久未出来吃烧烤,其实不然,宴尧天给她点了非常多的小吃,唯独这两样吃的最快。
他们是白芨吃小吃的必选。
五年前,在校的白芨可能最爱的确是裹卷,但时过境迁,严川记得又如何,白芨早就不一样了。尽管她对严川的感情不曾变过,但有些东西确实在悄然变质。
顾昀气极,“切,秀恩爱给谁看啊。”脸没打成倒被打,顾昀也真是吃不够教训,立即将发的朋友圈删除了。
严川则笑笑,温润的面庞实在让人看不出丝毫不悦的端倪来,“是学长唐突了,记忆老是存在出国前,学长以为这次回来,我们几人还能像进修那段时光相处。阿芨,别说学长说你,口味竟然变了就告诉学长,我们多少年的感情,还怕薄学长面子?”
严川不愧是顾昀眼中的和事佬,说话特别有艺术感,竟保全自己面子又能旁敲侧击攻击宴鸣鹤。
是,这些年他对白芨所知的确没有,但凭借着他与白芨在校时光,宴鸣鹤若没被攻击的话,也不至于到现在都还不知晓,白芨真正喜欢的人是他。
呵。
就让他稍微利用一下吧。
果然,宴鸣鹤即便搬回了局势,但严川对他说的每句话都能鞭打,他不悦白芨心里只有严川的心脏。
戴着一次性手套的手不禁一握,白芨微怔,直觉并没有错,严川的确有意挑衅宴鸣鹤。
她很不解,严川又不是不知原主爱的人是宴鸣鹤,这般挑衅虽然是她推波助澜的但也并非白芨所想,严川好像有意让她与宴鸣鹤离婚?
呵。
这下有意思了。
“学长言重了,现在我的确比较喜欢吃炸豆腐圆子以及烤苕皮,但并不代表不爱裹卷,更何况这是学长亲手做的,哪是薄学长面子。白芨也爱吃。”语毕,白芨完全不给宴鸣鹤面子,拿起筷子夹了裹卷放入口中。
“嗯,还是白芨喜欢的味道。”哈哈,宴鸣鹤,求饶吧。
不说严川究竟为何目的想让原主与你离婚,就说咱俩本就要离婚。
你斗不过的。
宴鸣鹤今日万众瞩目的脸瞬间黑云密布。
可恶的女人,果真联合起来让他签字。
哼!
只要他一天不签字,你跟严川在怎么情投意合,他也得掐了。
“哎哟,别聊这些了。严川,还没问你,这些年在国外你还好吧?”顾昀实在吃瞥,夹了块帝王蟹放嘴里。
白芨见顾昀有意打探严川在国外近况,立即道,“是呀,学长,快给我们说说,这次可别找其他话搪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