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鸣鹤就是故意的,跟进修时一模一样。气恼的顾昀恨不得与宴鸣鹤大打出手。
“好了……”严川继续安抚的话刚到这儿,宴鸣鹤便一副如顾昀所言那般道,“真是不好意思,你说你都那么大个人了,怎么我就是看不见呢?”
顾昀:“……”
白芨:“……”
“学长,您也别劝了,劝了那么多年,自己都不曾反省,怪得了谁呢?”宴鸣鹤向来不毒舌,但毒舌起来,有时严川都无力招架。他俨然大家长样道,“你也少说两句,毕业那么多年,难得聚,给学长一个面子。”
宴鸣鹤薄情的唇角划过一抹讥讽,“学长的面子当然得给,但也的看对方配不配。”
顾昀:“!!!”
“宴鸣鹤……”
“晏总,请问现在可以上菜吗?”罗潇早就想插话了,时机恰好,既不让包间气氛紧张,也得噎的顾昀够呛。
顾昀气的咆哮,“上菜,立刻,马上,给我最好的酒。”他怼不赢宴鸣鹤,还不能吃好点?
拽什么拽?今天让你大出血。
宴鸣鹤完全不在意,“挑上次顾总送来的十瓶拉斐,也把学长给太太特意做的裹卷上来。”吩咐完后黑如寒潭的眸若有若无的看向白芨。
一碗裹卷而已,还无法令他暴跳如雷。
白芨嘴角微抽,严川说了句,“鸣鹤,酒就不上了吧,”说到这儿,严川温柔如水的眼眸看向白芨,“上温热的饮料就行了。”那目光像跨越了千年,无论他们中途未有任何联系,严川仍清晰记得白芨的小日子。
不明真相的顾昀只当严川烂好人做上瘾,“严川,聚会不喝酒能叫聚会吗?哎哟,你别替他心疼,几瓶酒而已,不会让他破产的。”
严川略为尴尬,“不是的,顾昀……”宴鸣鹤抢了话,“给太太上温热饮料,其余拿酒。”顾昀这才兴奋,“这才是待客之道。不过,白芨,你们是在备孕吗?”这两夫妻一个比一个能气人,顾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让宴鸣鹤难堪的机会。
抿着茶的白芨差点没喷出来,宴鸣鹤则蹙眉,“备孕?”他看向了白芨,见她神色明显躲闪,不知在他来之前跟顾昀胡说八道些什么。
该不会是把他搪塞老太太的话告诉了顾昀。
呵。
任性的女人,真害怕他死对头不知道他不行啊。
可恶。
白芨安静抿着茶,严川则道,“没有,就是闲聊。”说着了严川佯装一副八卦样,“多年未见,顾昀问白芨,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顾昀不喜严川这种说法,直接开门见山道,“宴鸣鹤,结婚都那么久了,这蛋总得下一个吧。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宴鸣鹤乌黑的眸沉的没有一丝光,“那你玩那么多年,也没见你下几个啊,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顾昀:“……”
“好了,都快近三十的人了,怎得还跟十七八岁愣头青一样啊。鸣鹤,你少说两句。”严川发难了,随后对顾昀解释一下,“白芨小日子快到了,你是不知道她身体状况,不饮酒对她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