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姨不愧是宴鸣鹤第一助攻,每个字用的都恰到好处。既不薄严川面子又字行间透露宴鸣鹤对白芨的宠,肆无忌惮的。
严川笑了笑,“芳姨说的是,都怪贫穷限制了鄙人的想象力。阿芨这么好,鸣鹤怎么会亏待呐。”笑意完全不达底,好像讽刺一般。
白芨可不擅长人际关系,立即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些,学长您还想让我品尝您的手艺不?”如果想到此为止打住你们暗中交锋,如果不想,您俩继续。
严川莞尔一笑,“学长当然想了,不过,阿芨怕是没时间品尝了。”
白芨‘啊’了声,芳姨则道,“太太,少爷刚才来电,如果您醒了的话跟严先生一同到宴氏集团旗下六星级酒店,少爷在那儿给严先生接风洗尘。”
白芨:“……”
“不过,阿芨要是想吃的话,学长已经打包好了。”严川以为白芨是失落立即道,“正好也让鸣鹤尝尝,阿芨,你说好不好?”
白芨心说,太好了!!!!她已开始脑补当着宴鸣鹤的面吃严川做的裹卷,那定是可以将宴鸣鹤脸变青的一幕。
“芳姨,让姚峰备车,我马上来。”语毕,白芨都不跟严川做任何商量的将卧房门关上。
她要换一件气炸宴鸣鹤的原主裙子,让他恼羞成怒误以为,因为严川她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
呵。
看你签不签字!!!
系统:【疯了!!!!】
换好衣服后,白芨跟严川上了姚峰的车,负责接送白芨的姚峰本来没多想,但见太太穿的比往日还要艳丽,顿时心惊,接风洗尘宴不会像昨晚夜宵那样炸吧。
有前车之鉴的姚峰火速给宁遇汇报即时情报,为了晏总的面子以及婚姻,尽点绵薄之力。
宴鸣鹤昨晚又没睡好,自打白芨提离婚后,他没一天睡好。宁遇望着他眼睑下的乌青实在心疼,“晏总,下午商贸会议宁遇已推到周四,去酒店之前您先在办公室里的**睡一会儿吧。”
宴鸣鹤抬眸道,“无妨,白芨睡醒了?”不知从何时起,这句话已是宴鸣鹤的日常。
“刚醒不久,晏总需要致电吗?”宁遇问。
宴鸣鹤仰头靠在总裁椅上,充满血丝的黑如寒潭的眸极其不屑,“致电说什么?你睡得好吗?”天塌下来她都睡得极好,只有他跟个傻逼似的夜夜失眠,长久下去,也得精神病。
宁遇蹙眉,“无需特意的说些什么,就像朋友那样问候下。”
宴鸣鹤:“……”
“晏总,试着跟太太发下消息吧,您总得让她记住您其实很挂念她。”宁遇建议道。
婚姻三年,白芨与宴鸣鹤的相处模式极其古怪,白芨恨不得每天跟宴鸣鹤像普通夫妻间,聊下家常或者分享今天在路边遇到的事,起初白芨还发,而宴鸣鹤因为忙于工作即便回的很晚但都回的,但也不知道从何时起白芨不在有分享欲,宴鸣鹤再想回也被时间太晚阻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