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白芨与宴鸣鹤分别冲了个战斗澡就下楼了。
宴鸣鹤还是之前被白芨照顾的坏习惯,但这次手里拿了吹风机的他,未让白芨给吹头发,而是他给白芨吹,“又忘记吹头发了,你说你第二天醒来头不疼才怪。”语气日常的不能在日常。
白芨简直如雷再劈。
幸好她是天师,可一眼看穿宴鸣鹤有没有被附身,但就因为她是天师,她才被雷劈,“宴鸣鹤,又要演吗?”就那么难以接受她的身份以及他们婚姻危机吗?
宴鸣鹤冷哼道,“是啊,你不在乎我在乎啊。”幸好吹风机的声音够大,否则严川都得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严川身着一件单薄银色风衣,绅士气息让人一看就知海归。他从宴鸣鹤与白芨上楼洗澡时就一直观望着二楼,刚喜悦白芨下楼就见宴鸣鹤将她拽住站在楼梯间吹头发。
两人的画面其实并没有他所看到那么温馨,但莫名地严川顿感胸口一抽,三分讥讽三分自嘲四分不悔。
白芨就跟因贪睡起晚,又不得不去幼儿园,等着粑粑扎头发的小朋友样,虽然很别扭但总比头发丝湿的好吧。
她也不扭捏站在楼梯间,宴鸣鹤站在她后面台阶上,还别说真有一副粑粑照顾女儿的既视感。
窥视的芳姨悄悄朝宴鸣鹤竖起了大拇指,少爷,这才对,媳妇儿就要这么哄。
宴鸣鹤极其不屑,他对白芨向来都好,只是她瞎看不到。
吹好头发后,宴鸣鹤也不指望白芨像以前那样给他弄,自己丰衣足食,好在男人的头发也就两下就好了。
夫妻两人一同下楼,穿的还是天蓝色丝绸黑猫情侣家居服,这一起走过来真跟恩爱夫妻没两样。
芳姨见他们入坐餐厅后,立即让佣人把今晚特意做的夜宵端了上来,宴鸣鹤俨然一副东道主架势,“时间仓促,今晚就委屈学长了,明日定为学长接风洗尘。”说到这儿,宴鸣鹤看向了芳姨,“问过学长喜爱了吗?”
芳姨道,“问了,严先生说不挑食,倒是少爷……”芳姨不愧是把宴鸣鹤照顾大的亲人,“您特别要求每日给太太备的澳洲大龙虾,因为产地有点事特换了蓝鳍金枪鱼。”
芳姨揭开今晚特意要给严川一个下马威的锅盖,白芨心里正想宴鸣鹤戏真多,他何时吩咐过每日给她备澳洲大龙虾,下一秒就被一道堪称大雁朝国宴上,都不会有的蓝鳍金枪鱼闪亮了眼睛。
蓝鳍金枪鱼可是鱼类中最贵的鱼,传说十几万美金一条。
白芨被惊的吞了下口水,狗男主可真是够下血本啊!!!
宴鸣鹤也惊了,但竟让宁遇先回来照顾严川,宁遇办事自比姚峰得力。
还得是宁遇啊。
姚峰可以开除了。
一直旁观不敢出声的姚峰:“……”
谁懂他的苦。
他只是保镖啊!!!!
宁遇推了下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将心得传送给姚峰,晏总要面子,砸钱就行了。
系统也被炸了出来,【屮,宿主,男主好奢侈!!!!】
这也太给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