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记得,不晓得,杀杀杀!!!”冯铮似乎被束缚了许久,鬼智已无了,在他又有力气后开始挣扎。
白芨蹙眉,这时宁遇道,“太太,能不能问他,一年前的凶杀案究竟怎么发生的?”
这个案件轰动了临海市,但由于现场证据以及人全部死下,法官不得不判冯铮不幸,智斗入室抢匪后身亡。
听上去的确很惋惜,可据宁遇调查,诸多疑点都未解开。
白芨收了古琴,摇头道,“不能,他早已失去了原来的鬼态,是一只不断吞噬其余亡灵的青鬼。”白芨从空间掏出一张红色的火符,她的目的就是捉住他,凌晨时本就得手,因宴鸣鹤到来拖到现在,现在将他火刑除之便可收工了。
“慢着……”宴鸣鹤却打断了她。
白芨挑眉,“你又要问什么?”该不会智商又被自大给吃的认为是她花钱来演戏的吧。
宴鸣鹤冷幽幽瞪她,说实话,他的确想问,但他在怎么瞎也不可能真瞎,“宁遇,把向天问绘画的那个鬼影给他看下。”宴鸣鹤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尤其是在见白芨到爱洛斯之家捉的鬼还是冯铮更不对劲了。
一年前的凶杀案他们虽然都不曾参与其中,但这一天托白芨的福让他了解到一些内幕。比如,爱洛斯之家二十人死亡后,据宋岩报告冯铮的父母,曾在此地为冯铮大办葬礼。
超度亡灵他不懂,但人之所以有这个仪式不就是断凡尘吗?冯铮在爱这栋庄园,也不可能停留这么久,且向天问提供的资料里,玄清观那个高僧可是被他吸食。
白芨自己也说他是被束缚,谁束缚的,束缚他作甚?
“你还真让宁遇去找向天问了?”白芨微愣,狗男主,不做人啊。今晚她要是不被他套住,是不是打算让向天问直接退单啊。
“说起这个,宴太太,你不该向我交代下,你摆个摊摊算个姻缘就算了还住进凶案现场,你就那么气我对吧。”两人又开始拌嘴了,宴鸣鹤恨自己没出息,干么又要管她。
白芨哼道,“我就算住火葬场也是我自己的事,哪像你白鸣鹤,出尔反尔,毫无原则。”
宴鸣鹤顿时暴走,好在宁遇发挥作用,“太太,您看一下,您可见过这个鬼影。”
白芨不跟宴鸣鹤计较,目光扫了宁遇手机上照片几下,这个鬼影是个女孩儿,生得眉清目秀,大概是向天问绘画时忍不住把她往好的一面画。
芳姨几人也凑过来看,虽然她们什么都看不到以及帮不到,但不代表不好奇。
白芨摇头,“没有!”她见宁遇神色骇然问,“怎么了?”宁遇就把今早向天问到庄园来给宴鸣鹤说的话,转述给白芨听了。
听完后的白芨:“……他是这么给你说的?”
宴鸣鹤知道她在讽刺他,就算不爽也挺直腰板道,“是。”语毕,白芨便捧腹大笑,“哈哈哈,宴鸣鹤,你还真是可爱啊,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拥有帝王运吗?向天问若真是与鬼和平相处了三个月,他还能站在你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