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今晚穿得非常性感,大概芳姨觉得今晚是她与宴鸣鹤修复感情的时机,给她备的睡衣是原主衣柜里面最性感的一套。
全蕾丝设计,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欲拒还休的浮想联翩,也是原主最爱的一套,且还有一个小故事在里面。那就是领证第一年恰逢宴鸣鹤生日,原主为他庆生,跑遍了临海市所有商场最终决定买的,原主目的是想趁着生日气氛与宴鸣鹤生米煮成熟饭,搞笑的是宴鸣鹤以为原主是在考验他会不会遵守信诺。
那晚,宴鸣鹤其实很高兴,但也很郁闷,觉得白芨对他就是不信任,那次之后两人心照不宣,一个继续认为不爱,一个继续认为不被信任,就此蹉跎岁月。
白芨恨宴鸣鹤是个木头,原主都穿成那样,居然还能柳下惠,要是九王爷有原主的美色**,即便犯罪,白芨也要把人睡了。
说到底,宴鸣鹤就不是男人。
而白芨却不知,当宴鸣鹤再次见她穿着这套睡衣用他不熟悉但也不陌生的态度时,子瞳猛沉,她就那么不信任他?
不,她就那么爱挑衅他吗?
戛然的话,瞬变冰渣子,“都睡了三年,也没见你每天从我怀中醒来的尴尬。”言外之意,撇清干么,撇得清么。
盼着宴鸣鹤能向来爱洛斯之家那般长了嘴的系统:“……”
白芨气笑了,的确撇不清,但是吧,“是睡了三年,可又跟没睡一样。白鸣鹤,你会对养的狗狗说,咱俩睡了三年吗?”
宴鸣鹤:“……”
真拿他当狗啊!更气人的,白芨只要不怼人,特别知书达理,一旦怼起人来,亲妈你都不认识。
只见她秒杀了一切似的昂头挺胸道,“还有不行是病,得治!”说你是狗都算对得起你!
宴鸣鹤啪一声猛地起身,“白芨……”恼羞成怒话刚到这儿,脑中警铃打响,不能气,不能恼,得胡搅蛮缠,不得让那人看笑话。
洒进来的月光非常温柔地落在宴鸣鹤肩膀上,以至于宴鸣鹤重新组织言语也如月光般温柔,“你怎知不行,说的你试过似的?白芨,不是我吹,我的,你无法承受。”
白芨忽然抖的不行,要不是确定宴鸣鹤暂时未被庄内的自大鬼附身,真想给他一拳。她冷笑道,“这还要试啊?”不是白芨看不起他,而是宴鸣鹤有时候也挺智障的,“三年多少个日日夜夜,若行的话,还等到现在?”
怒火已被刺激到最高点的宴鸣鹤顿时释放帝王气息,也在此时白芨忽然遗忘了件高兴的事,在宴鸣鹤反唇相讥或者羞辱更大的话未出之前,白芨一改常态,竟对宴鸣鹤展露一个笑死人不偿命的微笑,“白鸣鹤,你不休息的话,那我就先睡了。”说着还打了个呵欠,困得不行样。
宴鸣鹤:“……”
白芨性子是有点古灵精怪的,婚姻三年宴鸣鹤虽然很少见,但一个人的本性是怎么也隐藏不了的。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宴鸣鹤对白芨的这个态度有点懵,浑然不知当月光洒向露台那刻,他身背后已聚集了百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