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白尉立即打起精神来,只是还未解释姐夫可能误会了,就听宴鸣鹤再次厉色道,“二……”
白芨真想抬手给宴鸣鹤一巴掌。
这男人,真的是很欠啊。
“姐夫……”
“闭嘴,你的账等会在跟你算。”
白尉:“……”
“还不过来?”宴鸣鹤冷意不断上升,白芨皱眉,余光瞥向周围刑侦队队员,随即道,“你让我过去干什么?”
他们已经离婚了。
她即便对这个时代的婚姻法不太了解,但也知晓,他们已无任何关系。
“你觉得还能干什么?”宴鸣鹤整理下钻石袖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白芨承认,拥有帝王运之人看人从来都是拿鼻孔看的。
宴鸣鹤不但拥有帝王运五官还生的逼人,所以哪怕他是拿鼻孔看她,也有那么几分令她不适。
“小刘警官是吧,抱歉,是晏家管教不严,给贵属添麻烦了。”白芨还是被宴鸣鹤拽了过来,手腕传来的疼痛令她非常不悦,奈何宴鸣鹤是铁了心的要让她难堪,将她拽过来之后,仍释放冷意,“还不赶紧给小刘警官赔不是,今天是把你送到警局,下次呢?”
她知不知道若没有他首富太太的身份庇佑,‘亚博会’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定把她送到太平洋卖去。
婚姻三年,不谙世事的她可知外面的世界有多黑暗。
白芨像看傻逼一样的看着宴鸣鹤。
她不解他的怒火从何而来,更不解他让她道歉是个什么操作。
她挣脱了宴鸣鹤的束缚,“宴鸣鹤,有病就去看医生,这是警局,没药给你吃。”
赔不是?
她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旁边一直等着姐夫找自己算账的白尉:“……”
为啥他觉得姐夫误会很大呢?
可姐夫让他闭嘴啊。
怎么破,好捉急,好想告诉姐夫,他误会了,姐姐没给警局添麻烦。
“那个……”似也察觉宴鸣鹤有误会的小刘,刚出声就被宴鸣鹤慑在原地。
“我有病?白芨,是我太纵容你还是太给你勇气了。”宴鸣鹤不是看在这是警局,真想掐住她的脖子,她怎能如此颠倒黑白。
“为了欲擒故纵,不惜离家出走让白尉带你去赌场就算了,还闹到了警局。就那么想让全临海市知晓,你想跟我离婚吗?”
轰!!!
已落下夜幕的天空忽然劈来了一道惊雷。
白尉:“!!!!”
仍在想会不会一夜暴富的小刘:“!!!!”
“宴鸣鹤……”
一直都不想太暴露与原主性情不同的白芨这次真的怒了。然而,不曾去问事情究竟是何的宴鸣鹤气息更甚,“知道没面子了?那还要闹吗?”
白芨拉着行李箱就走。
不与傻瓜论短长。
不与凡人一般见识。
“白芨……”宴鸣鹤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腕。
白芨提脚就给他踢来,好在责任感特强的小刘打圆场,“那个,晏总,您对宴太太误会了。”
宴鸣鹤决不会承认他有误会,实在难以抵抗宴鸣鹤上位者气息的小刘则大喊了一声,“晏总,您真的误会宴太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