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尧天就知道拿宴鸣鹤最在乎的事治他最有效果,果不其然宴鸣鹤重新坐下,但态度比之前更嚣张,“三叔,要劝的人不是鸣鹤而是白芨,即便您用长辈身份遏制鸣鹤也没用。”
是白芨要离婚,无论他开什么条件她都不动。
宴尧天就是要遏制宴鸣鹤,“瞧瞧你这是什么态度,不说侄儿媳妇三叔就说你,但凡你对侄儿媳妇好点她会提离婚?”
宴鸣鹤:“……”
吃着烤串的白芨替原主点头。
没错,但凡你宴鸣鹤眼睛没瞎,原主也不会死。
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
“你别觉得三叔在说废话,在三叔看来侄儿媳妇没错,你才是原罪。你看你在刘家别墅那么紧张担心侄儿媳妇,怎么见了她气势汹汹掉头就走,不是你的问题还是侄儿媳妇的问题了?”
宴鸣鹤:“……”
“要三叔说,你得给侄儿媳妇赔个不是,大丈夫能屈能伸,道个歉能少块肉吗?赶紧点,当着三叔的面对白芨说声对不起,保证日后对她更好,切勿让她患得患失,而是得让她做每件事情时都能与你分享。”宴尧天非常男子气概拍了拍宴鸣鹤肩膀。
他算是将自己婚姻经验传达给宴鸣鹤,他是个聪明人没理不明白,切勿与女人讲道理,因为她们根本就不需要讲道理。
宴鸣鹤冷嗤了一声,还未张口说让他给白芨道歉?宴尧天你喝多了吧,就听又喝了一口啤酒的白芨道,“三叔,都说了别费那个唇舌,不管你怎么用心开导,我直接告诉你,哪怕他向我道歉,该离还得离。”
宴尧天:“……”
这怎么油盐不进啊。
姚峰简直不敢出气,深怕自己的呼吸声会点燃一触即发的战火,他悄悄蹲在一旁,是能拉开多远的距离就拉开多远。
“侄儿媳妇……”
“三叔,亲耳证实了吧,到底该是谁向谁道歉啊。”宴鸣鹤蓦然站起来,本就吸引瞩目现在更惹人注目。
宴尧天暗自咬牙,“你给我坐下,怎么又起来了,还想不想要媳妇儿的?”
宴鸣鹤想说这样的媳妇儿不要也罢,但估计白芨更高兴,她巴不得他点头不要。
哼。
别扭又傲娇的宴鸣鹤再次坐下,未避免他又被白芨刺激再次站起,直接翘着二郎腿靠在卡座上。
白芨瞧他这姿势跟个二流子似的,但可笑的是长得帅脾气不好也是帅的。
“侄儿媳妇……”
“三叔,都说了别劝。”晏家的固执大概是有遗传性的吧,白芨真是头痛。
宴尧天也头痛,“好,不劝,那你跟鸣鹤好好聊聊,”说着宴尧天觉得他需要场外军师的道,“三叔先去下洗手间。”走之前不忘拿脚踢了下宴鸣鹤,“赶紧哄好,离婚不是小事。”
宴鸣鹤岂会不知晓,但该用的办法他都用尽了,白芨现在就是看他何时点头。
呵。
没心没肝的女人,掐死算了。
“老板,这里再来一瓶啤酒。”白芨才不在意宴鸣鹤心里所想,抬手喊着。
宴鸣鹤顿时蹙眉,“你还喝上瘾了是吧?”他朝老板怒道,“别给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