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
宴鸣鹤从醉安君8-8-8来到5-2-4,若不是亲眼所见,宴鸣鹤难以置信。
此时,他只感一股冷风不断从他脚板底升上头顶,虽然感觉异状所在但真没想到,从头至尾都被刘家人给蒙着。
难怪要让宴尧天醒来接电话,因为好拖延时间,他们现在跑了是不是意味着白芨真的出了意外?
可若不是的话,为什么要跑呢?
“白芨!!!”宴鸣鹤望着今天他已经望了无数遍的空地,他在呐喊他在寻找白芨的身影。
她不是说她是大雁朝天师府第三代继承人吗?
就这点能耐吗?
给他平安出现在他面前啊。
“白芨,回答我!!!”宴鸣鹤从未感觉心原来会疼的这么厉害。
婚姻三年,哪怕知晓她心里爱着别的男人,他也没这般痛过。
他感觉自己的身上有诸多的触须正将他所有力气抽走,疼的他直不起身体来,哪怕理智告诉他要冷静,但此时此刻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像个没了方向感的人,全凭自己的蛮力去碰触罩在5-2-4的结界。
今天哪怕死,他也要把白芨救出来。
她为什么就那么不听话,为什么就要忤逆他,现在连命都快丢了。
寻到她之后,他一定要重重的责骂她。
你看你,给他添了多大的麻烦。
西北村的事情还未解决,今晚最迟十点召开媒体会,她又没出现,这让他怎么冷静怎么破。
“白芨!!!”
宴尧天完全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他不知道刘主席一家人好端端怎么就全部消失了,更不知道宋岩是来抓送他们到李家的司机。
望着面前像是失去了所有理智的侄儿顿感心如刀割,他看着他撞门,厮喊声中是有骨头破碎的声响,哪怕宁遇姚峰拦着他,他也不顾一切。
宴尧天知晓宴鸣鹤对白芨的爱,可他从来不知道宴鸣鹤爱的这么深,“鸣鹤,别撞了,你会受伤的。”
宴鸣鹤充耳不闻,谁都不能阻拦他救白芨。
宴尧天心痛会将自己撞坏的宴鸣鹤,挡在他面前道,“鸣鹤,你听三叔说,白芨不会有事的,顶多就是跟刘家人一起走了。”
宴鸣鹤顿惊在原地,黑如寒潭的眸因迫切慌乱而猩红一片,“什么意思?”
宋岩几人都围了过来,支援的消防队还需有点时间,宴鸣鹤如果能保持冷静自然是好的。
“白芨不是跟你离婚吗?”宴尧天完全搞错了方向,在他意识中刘家人不是什么坏心肠的,大概今天这一幕他能解释就是白芨要离婚。
宴鸣鹤僵直在原地,猩红的眸子眯着危险的光芒。
宴尧天有点怂但还是如实交代,“是白芨告诉我的,她说他不跟你过了,跟你在一起没性福,赌石竞投会结束后本来三叔是想给你电话约你出来聊聊的,刘主席恰好邀请,鸣鹤,我想白芨应该是喜欢跟刘主席做朋友,才设这个局的。”
宴鸣鹤:“……”
呵!
这到是挺像白芨。
为了让他签字离婚,不是装疯卖傻就是到处给他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