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尧天说了句,“鸣鹤,侄儿媳妇在洗手间,你这样去不方便吧?”宴尧天觉得还是让佣人上去喊。
宴鸣鹤怒道,“有什么不方便的,她浑身上下都是我的。”宴鸣鹤是想说没什么不方便的,只要确定她平安,哪怕会戴上下流的称号也无所谓。
可宴鸣鹤大概这几天与白芨拌嘴拌成了习惯,脱口而出的话极具霸道,也极具暧昧色彩。
宴尧天:“……”
宋岩三人:“……”
“带路。”宴鸣鹤脸不红心不跳的上楼。
刘洪乾哈哈笑着,“年轻真好啊,敢爱也敢言啊。”说着,一脸羡慕的看着众人,“各位不忙的话先喝杯茶吧,等晏总下来。”
宋岩看了下腕表,“多谢刘主席美意,案子再审,就不耽误了。”给同事使了个眼神,便见李恒被两位同事请走。
李恒未有一丝反抗,乖乖被请走后余光瞥了眼梅方明入的房间。
“好,那刘某就不送宋警官了,”语毕,他看向了李恒,似有点不舍地道,“李恒,好好配合宋警官,捎后张常务会给你请律师的,别怕,没事的。”
李恒点头,宋岩瞥了眼宁遇,宁遇推了下金丝边框的眼镜,随后与姚峰耳语几句,宴尧天从始至终都是懵态,但见宁遇与姚峰都上楼了,他也跟着上楼,“宁遇,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他还是管不住好奇心,感觉就他一个人傻逼。
宁遇斟酌了用语道,“三爷,您丝毫就没有觉得一觉醒来就到刘家的诡异吗?”
宁遇不说宴尧天还真没发现,他这人历来粗线条惯了,即便被绑架对方也拿不到多少钱,因为晏家曾经就向各穷凶恶极者证明过,晏家有的是继承人随便撕票。
“是有点怀疑,但许是我累了?”宴尧天也不辩驳,宁遇也未多言,只道,“那您醒来后可有真见过太太?”
如果这一切都是宁遇猜测那太太仍处在危险中。
说来宴尧天惭愧,“我并没有见过白芨,讲真的,不是听到她的声音我都不知道她怎么到刘家就在洗手间。”
宁遇与姚峰对望了一眼,这也是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像是障眼法但又找不到破绽,如今只能祈祷太太真的如刘家所言的在三楼洗手间。
只是哪怕宁遇与姚峰在怎么高智商,也想不到当宴鸣鹤在佣人带路下来到洗手间时,白芨并不在,那佯装她的声音对于以盗墓为生的刘家人而言不是什么难事。
“宁遇,抓住刘家所有人!!!”
宴鸣鹤一脚踢开洗手间的门,开始他并没有这般粗鲁但随着他唤了白芨好几声都没有回应,宴鸣鹤惊觉着了道。
就说白芨从来不会叫他老公还有即便他打来电话,她多半都会说你找我干么的不耐烦。
该死!!!
姚峰与宁遇已上了二楼,闻言,姚峰一个越栏杆动作帅气地从二楼跳到一楼,他径直奔向了方才留个心眼注意的房间。
砰!
推门入的那刻,姚峰浑身血液都在倒流——他再次亲眼所见刘家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