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一轮!”
赌石会场内,宴尧天开始飘了,连续三轮都未出货,若按之前他这个冤大头已丢盔弃甲,可现在锋芒仍在,就等他大杀四方。
所有竞投者都惊呆了,宴尧天今天转运了,三轮一个都没竞,这是憋大招还是怂了?
宴尧天不听他们议,笑的跟条哈巴狗似的望着白芨,果然,找侄儿媳妇是对的,信侄儿媳妇得永生。他好想这般高喊但又怕别人发现他的秘诀。
主台上的刘洪乾再一次深信不疑白芨身份,只有同道中人才能助宴尧天旗开得胜,他必须彻底深知白芨到底是友还是敌。
“侄儿媳妇,下轮又一个不选吗?”宴尧天现在都不用询问白芨了,虽然只剩下最后两轮,但他却比赢的赌石还开心。
白芨打着哈欠,每半小时一轮她屁股都坐疼了。
“不,全选。”
宴尧天子瞳猛地一缩,再次受惊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要不白芨眼疾手快,他差点脱口而出,幸好宴尧天认为自己受惊过度,一时讶然没察觉被白芨禁了一秒的言。
“全选,侄儿媳妇,认真的吗?”意识到自己太引人关注,宴尧天立即坐下来,如果他有尾巴的话,你会见他像只呃有点年纪但形象俱佳的待嗷嗷的金毛。
白芨对任何犬系之物无任何抵抗力,“当然,尤其是第五块。”她抬了抬下巴,非常坚定道,“三叔,全砸。”
吼吼吼!!!
宴尧天拼了。
他跟之前一样不上台观摩但跟之前又不一样,双眸写满了亢奋,不是白芨有意将他眸中之光给隐藏,其余竞投者非得跟他抢不行。
“好了,家人们,第四轮竞投了,这可是倒数第二轮,之前未投的可要抓紧时间了,本届赌石竞投会最后十块石头即将在这两轮结束,勿错过机会啊。”主持人嗓音还是充满了**澎湃。
宴尧天紧握着手里面的竞投牌,随着主持人喊第一块时,他第一个举手。主持人很意外,“看来三爷要出手了,憋了三轮很难受吧。哈哈,赌石竞投会第四轮第一块赌石还有谁竞投没有?”
经过三轮的车轮战,参与的竞投者似乎失去了信心,在余下两轮竞投里面偏向了保守。
“好,第一块赌石无与三爷竞投,恭喜三爷获得第四轮赌石竞投会第一块石头,现在让我们来切割下。”主持人的话刚到这儿,宴尧天就站起来喊,“等下,等会一起开。”
主持人愣了,赌石竞投大会也并非强制性规定,当石头结束竞拍后必切割,实则这都是协会与商界玩弄心术的。
宴尧天知晓这个规矩未有强制性,再次强调,“我的石头我做主,别熬爷的心。”
主持人带着笑意看向了刘洪乾,刘洪乾作为古玩协会主席有权决定赞同与拒绝。
他见众人目光都看向了他,用从未变过的温和道,“三爷自己都说了,他的石头他做主,结束这轮一起开。”
主席都同意了,主持人自不会犯难,但为了将会场气氛引燃,主持人带着笑意揣测道,“三爷,一起开的意思是说,五块石头您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