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微愣,“什么奇怪的电话?”
“嗯,就是消失了许多年的人忽然打来的。”闻言,白芨蹲下捡钱的动作顿了下,白尉还以为白芨被她言中,心肝猛跳,“姐……”
“白尉,你这位朋友怕不是有事吧?”
白尉:“?啥事啊?”
“你别给姐无中生友,如果你朋友需要姐帮忙的话,看在你的面上姐会给他打个折的。”
他姐再说啥啊?
“不是啊,姐,我的意思是说……”搞不明白的白尉急于解释,话刚到这儿白芨就打断了他,“不用解释,姐都懂,姐是行家,你朋友决定好之后你在给姐打电话,现在姐得出门了,你乖了哈。”语毕,白芨顺势掐断电话,白尉急道,“姐,我没有说我朋友,我说的是你,哎哟,就是严川给你打电话没有啊?”
白芨顿怔,“严川?”
上楼换西装的宴鸣鹤刚迈步下楼就听到白芨这两个字。
他像是被什么点了穴道似的立在原地,好不容易缓解的被白芨气的快扭曲的面容又迅速地爬上冰霜。
严川?
他回来了?
“对,严川,你跟姐夫的那个大学学长,他有给你打电话吗?”白尉真不知该怎么说,但想着还是告知下白芨,因那晚她惊悚动作吓得六神无主的他打错了电话,他怕严川回来找她。
白芨一副了然神色,还以为白尉说的人是生意上门,居然问严川?白芨收刮了下这个人的名字,发现原主并没有太多记忆。她又懒得问系统,于是道,“没有啊,怎么了,他给你打电话了?”
白尉:“……”
他给我打电话干嘛,这辈子最好都不要在给我打电话!!!但白尉有时候很怂,这事又是他挑起的,他极其小心翼翼询问,“姐,您真的要跟姐夫离婚吗?”
白芨再次怔住,“你问的不是废话吗?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但一直以来您不是最爱姐夫的吗?您怎么就舍得啊?”白尉心急如焚,他姐是真的疯了。
“有什么舍不得的?”未注意宴鸣鹤就在身后的白芨耐着性子宽慰白尉,“我再喜欢一样东西也是会腻的啊。”
白尉:“……”
宴鸣鹤:“……”
“你也别当说客了,离婚我心已决,任何人都阻拦不了。”语毕,白芨挂了电话,原主的确不会腻,但那是原主,更何况她又不喜欢宴鸣鹤,完全谈不上不舍得。
只当白芨起身把拾起来的钱再次放回饭桌上,就被悄无声息站在她身背后的宴鸣鹤吓了一跳。
白芨直接出拳,好在宴鸣鹤眼疾手快握住,“怎么,为离婚连亲夫都想谋杀了。”眸中怒火再次燃烧,如燎原之火不可忽视。
白芨抿唇,蹙眉道,“条件反射,别那么大的火。”白芨搞不懂,宴鸣鹤也不喜欢原主,怎的火气那么大,他这样会让她误会其实他是喜欢原主的。
“呵,你也知道我火大啊,所以就是故意的呗。”说,严川是不是回来了?你之所以不顾一切代价这么闹,就是想重新回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