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长骆追了出来。
路灯已熄灭,皎月躲到了一片阴云的背后。
静悄悄,空****的大街上,只有他自己。哪有那神秘女孩儿的影子?
他有些失落,迈着疲惫的步子走回家中,他躺在**,却无法安然入睡······
太阳从东方升起,伫立着中西方混合建筑的浮华城市,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探长骆低头走在人群中,他的眉头紧锁,心事重重,手中的香烟是此刻的他唯一的朋友。
太阳在西方落下,光怪陆离的城市,行人渐少。
探长骆吸着烟,走在路灯下回家的路上。
单身男人的家中,依旧冷冷清清。
他躺在**,沉沉睡去。
睡梦中,他再次回到了丝丝死去的案发现场。
那个头发凌乱的女孩儿依旧躲在角落里哭泣。
他轻轻的拍打女孩儿的肩膀。
女孩儿缓缓的回过头来。
他深呼吸了一下,已经做好了迎接女孩儿那张丑陋狰狞的脸的准备。
然而,他想错了,回过头来的女孩儿有一张惊艳的脸。
白皙如雪,明眸皓齿,勾人心魄。
给人一种不真实的存在。
你是谁?
女孩儿用手指了指嘴巴,摇了摇头。
你是哑······你不会说话?
女孩儿点了点头。
会写字吗?
女孩儿站起身来,轻飘飘的在屋子里左顾右盼,最后拾起了一根小棍子。歪歪斜斜的在地上写出了自己的名字。
丝丝。
你叫丝丝?
丝丝点了点头。
你是哪里人?
周家嘴。
谁害死你的?
丝丝哭了,她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吗?
丝丝用小棍子在黑漆漆的地上画出了一个男人的轮廓——瘦长脸,白衬衫,西裤,带墨镜,长着茂密的小胡子。
你还知道一些什么?
丝丝神情失落,扔掉了手中的小棍子,神情失落的做出一个不知道的手势。
探长骆皱了皱眉,问,你是做什么的?
丝丝沉默良久,拾起小棍子,在地上写了两个字——妓女。
害死你的人是嫖客?
丝丝点了点头。
你这么美丽······为什么要做这种职业?
丝丝在地上写了几个字——哑巴,弟弟在念书,我要赚钱养家。
你父母呢?
爸爸当兵去了,好几年没有回家,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妈妈老了。
你妈妈和弟弟在周家嘴的什么地方?我去告诉他们。
别。
为什么?
他们会伤心……
找过你的那些客人,是怎么找到你的?
陈立星。丝丝又在地下划了个箭头,接着写上了——皮条客。
这个皮条客住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附近,“天天夜总会”,地下赌场的打手。